容璲瞥眼傅秋锋搭着他胳膊手,还有靠过来力道,有点复杂,能和他当朋友都这开心吗?虽然说
容璲表面八风不动,心里波涛万丈,傅秋锋在地牢里和兰儿说什?他什都没来及听见,但傅秋锋这副赧然姿态……恐怕不是什寻常话。
“咳,臣没有别意思。”傅秋锋局促地解释,他心说容璲最喜欢搞色∫诱,他那斩钉截铁地说不喜欢容璲,万让他觉得没面子就不好。
“那是什意思?”容璲戒备地悄悄咽下口水。
傅秋锋后退步,庄重地单膝跪地,真诚道:“陛下永远是臣心中独无二陛下,臣已知晓先母身份,但臣知道陛下是明理之人,臣就赌臣在陛下心中微不足道点分量,能让您继续相信臣披肝沥胆腔赤诚。”
容璲脑子有点转不过弯,他暗说这到底是什意思,委婉放弃?还是真情剖白?
起爱妃来?”上官雩见状促狭道,“屋里乱很,插不下脚,去让林前辈看看药行不行。”
“啧,朕也去。”容璲倔强地跟上。
傅秋锋直接推开大门,容璲正要踏进屋里,慢步,只好冷下脸来,转头问道:“何事?”
“来看看唐邈。”傅秋锋径自走向容璲,“臣能进去吗?”
容璲深沉抬下巴,示意傅秋锋进去。
傅秋锋抬眸看看容璲,容璲面无表情,他觉得定是诚意还不够,就咬咬牙开始煽情:“陛下,臣自知身份低微,是您给臣站在您身边机会,无论您是否决定收回这份赏赐,臣都绝不会怨恨陛下……臣擅自将陛下当做朋友,请您恕臣大不敬之罪,此心此情,永世不改。”
容璲抬手掩面揉揉眉心,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从傅秋锋语气中听出哀沉克制和隐忍,傅秋锋为留在他身边,都主动藏起心意当朋友,恐怕是十分纠结才做出牺牲。
傅秋锋垂着头跪在他身前,这种卑微姿态让他心里发闷,容璲伸下手,指尖落到傅秋锋肩上,胡乱想着傅秋锋被公子瑜用剑威胁时有害怕吗?会想起他吗?剑锋刺入身体,在尖锐痛爆发时,他是不是傅秋锋撑下去力量?
“起来吧,朕只是心情不好,从没说过不信你。”容璲喟叹道,弯腰把傅秋锋拉起来,“朕朋友不多,你这份勇气,倒是值得朕赞赏。”
傅秋锋顺势起身,块石头落地,背后伤似乎也没必要强自忍耐,他往容璲扶他胳膊上靠靠,欣喜道:“臣就知道陛下圣明,公子瑜离间之计必不会得逞!”
傅秋锋站在门前,偏头问容璲:“陛下不是要进屋?起走?”
“朕想做什,不需要你来揣度。”容璲绷着脸冷道。
傅秋锋点头,两人在门口僵持会儿,傅秋锋又道:“不知臣何时玩忽职守以权谋私?”
“哼,在地牢里私自面见重要犯人,如此判决已是留情。”容璲说道。
“莫非陛下听见?”傅秋锋怔,有点不自然地摸摸耳垂,挪开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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