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低下头:“臣知罪。”
“脱。”容璲捏着拽下来傅
“陛下是为保护臣才受伤,若是再拖得严重,臣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傅秋锋讪笑两声,这话倒是颇为真心。
说起受伤,容璲突然想起傅秋锋房里血,他装作不经意随口问道:“那你呢?你伤如何。”
“臣被陛下护在怀里,没摔到啊。”傅秋锋莫名道。
容璲听见怀里两字,下意识有点别扭,抬手摸摸鼻子:“朕是说公子瑜是不是伤到你。”
“原来是这。”傅秋锋低头抿下唇,“也只是点皮外伤,不妨事。”
,硬是从包围中撕出条缺口。
就在此,另道敏捷身影从文芳院楼顶如惊鸿掠下,在半空翻身,踢在冯豹威背后伤处,借力再次滞在空中,两柄匕首精准地扎进冯豹威身下骏马腿上关节,马匹嘶鸣着向前趴,崇威卫们趁机抛出绳索,迅速变阵拉紧绳子,把吐血冯豹威连人带马都捆,终于将红眼冯豹威制服在地。
“韦统领,干得漂亮!”齐剑书出门拍手道,“这不是冯大将军吗?几日不见,这狼狈?”
“呸!”冯豹威被五花大绑,几人才勉强按住他,他恶狠狠地说,“你这崇威卫都是绣花枕头,禁不住爷爷拳!”
齐剑书正要回呛,韦渊给他使眼色,担心先到容璲,又忍不住嘱咐道,“齐将军,你看好他,去寻主上,别跟他废话,先打晕,免得他自尽。”
容璲不怎信,韦渊已经在上面敲敲打打找进来方法,他伸手招招,让傅秋锋过来,在他身边站定,然后搜身似开始从肩膀寸寸轻拍到腰腹。
“陛下?”傅秋锋有点紧张,“臣没藏什东西。”
“转过去。”容璲抬下颌,傅秋锋只好转身,然后在容璲手拍到背后剑伤细微地吸口气。
黑色衣服沾上血也不太明显,容璲抬起手,看着指尖抹血色,突然有些气闷,他拽住傅秋锋后领强行把外衫往侧肩膀拽下去,露出被血染红片里衣。
“没藏什?”容璲凉丝丝地说,“要是你觉得此伤无碍,为何不告诉朕?这就是欺君之罪。”
韦渊才走出几步,齐剑书已经命人赌冯豹威嘴,点他穴道开始单方面嘲讽鄙夷,韦渊暗自摇头,顺着冯豹威纵马冲出来痕迹追到后院,偏房里靠着两受轻伤崇威卫,密室里柜架桌椅正件件搬出来,他问人,都说没见到容璲和傅秋锋。
韦渊心里急,又在密室里找圈,出来忽然听见脚下传来道洪亮声音,听着像是傅秋锋,有这种精神应该没有大碍。
“傅公子?”韦渊循着声音来处,走到墙边,“主上没事吧?”
在地下傅秋锋听见是韦渊,声音更扬起几分:“陛下可能有些皮外伤,这里凉气重,你找找能开启翻板机关,赶快接陛下上去。”
容璲坐不住,不悦道:“朕何如此娇生惯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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