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兰儿微微低头,“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也见过很多人,通常不会说这多,但今日见你和她相貌有些相似,实在忍不住,多聊几句,希望你不要介意。”
傅秋锋时有些想笑,暗说还真是无巧不成书,他遇到居然是傅秋风母亲曾经徒弟。
傅秋锋正想说些什,但隔壁院子几声压低说话引起他注意,他侧耳细听,两人道:“快进来!你怎如此不小心,不是说这几日少见面吗?”“你就是胆小怕事!陛下都疯,咱们还怕什,昨日刚收到消息,十万两已经提前筹备妥当,这不赶来与你们报喜。”“胆小?胆小就不来!总之大家会儿都要走,你有什说赶紧进来说。”
兰儿听不到另个院子说话声,但见傅秋锋聚精会神,她便没有说话。
“你先回去,多谢你今日肺腑之言,会再来找你。”傅秋锋对兰儿比个请,兰儿福身回礼转头离开,他抬手攀上墙头,不知道在墨斗面前展露武功会不会引来墨斗告状,所以蹬着墙壁佯装勉强,
马拴在这里,您孤身而来,定是不能将公家马牵来青楼。”兰儿娓娓道来,“而且从您衣襟和腰带处衣褶来看,您身上带着令牌,再加上您观察周围神态,足见您不是普通客人。”
傅秋锋已经走到墙边,抬手摸摸衣襟,伸进怀里重新整下令牌和挂穗位置,他骑马时确实经过段土路,那不久他就弃马,想不到这匆忙大意,居然被个青楼女子看出来历。
“姑娘心细如发,令拜服。”傅秋锋拱手作揖,然后冷冷抬眼,“不过聪明人往往死更快。”
“公子放心,不会将今日谈话泄露半分。”兰儿在傅秋锋凛冽杀气下面不改色,“公子尽可以去办差,会在幽兰居等您夜,若您需要从前门出去,届时会配合公子,送您离开。”
傅秋锋慢慢收回杀气,心里盘算着这也是个人才,若是未经训练就有这种洞察力和胆识,这姑娘也就二十来岁,放在不计出身霜刃台估计前途不可限量。
他下意识开始替霜刃台物色人手,沉思片刻后问道:“恕唐突,不知姑娘为何沦落风尘?”
“这倒是很久之前事。”兰儿淡泊地垂下眼,“家兄进京赶考,为凑钱,父亲只好将卖做奴婢,辗转到旁边希声阁,被当时头牌收留,教学琴识字,后来有人为头牌赎身,只好看人眼色打杂练琴,直到个月前,希声阁新人红火,已经不要这个老人,就把卖到文芳院,给他们附庸风雅。”
“原来如此。”傅秋锋点点头,“姑娘有想过换种生活吗?”
“哪种生活?”兰儿笑眯眯地望着傅秋锋,“公子可不要因为时冲动,而对这个卑贱之人有何想法,昔日希声阁头牌被襄国公赎身,希声阁名声大噪,可无需年,她就被弃之乡野。”
傅秋锋愣,问道:“教你琴头牌是舒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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