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点头,和上官雩也说事情经过,提议道:“贤妃弄巧成拙自己反而中毒,敌人必然收到消息,臣认为陛下这几日应该暂不露面,然后大肆召见太医和巫师为贤妃诊治,让敌人以为陛下也中招,是害怕朝中动摇所以秘而不宣,用贤妃试验能否解救。”
“密道事也不能声张,持续暗中监视,敌人很可能通过密道潜入。”上官雩接上句,“贤妃身份高贵,无论是灭口还是送来解药,敌人都不会放着不管,让她愈发疯癫透露更多消息给们,届时们便可顺藤摸瓜。”
“监视密道属下会负责。”韦渊沉声道。
“好。”上官雩点头,“负责从陈庭芳口中套出情报,此毒多久致人死命?”
“喝下杯量,快则两月,慢则半年。”林铮道,“老夫负责研究毒药?”
凝固着层鲜血,发自内心不愿和恐惧层层涌现。
“放手!”容璲气急败坏地骂道,手停在半空,推也不是收也不是,尴尬靠着房门,被上官雩挡在身前进退无路,“朕命令你放开,你敢抗旨不遵!来人!”
“省些嗓子吧,这里就算有人,也不会帮你。”上官雩朝窗纸里瞥眼,看见那三人蛇往下躲影子,笑呵呵地说,“你还是克服不内心无聊障碍,只有岁数长大毫无用处,不敢推开本宫,那本宫可就继续放肆无礼。”
“……滚!上官雩,你现在是朕贵妃,惹怒朕对你毫无益处!上官雩!”容璲阵恨声咆哮,他握拳回手砸在门上,试图打开房门远离上官雩。
林铮挡两下,震得手麻,干脆地放弃,躲开两步看容璲在突然打开门前差点跌倒,上官雩手刀抬到半,还没来得及施展,容璲脖子勉强躲过劫。
“这个时限,好歹毒用意,天子不仁,不保四海,两个月足够有预谋阴谋者名正言顺举起反旗。”上官雩微微皱眉,不过很快挑起嘴角宽心道,“此情此景,与当年颇有些相似,而且们又添大助力,下毒之人必不会得逞。”
傅秋
“你们三个,热闹看够?”上官雩收手抱着胳膊说,“所以陛下也中毒?”
“……们为林前辈创造更多观察毒性机会。”韦渊硬着头皮学习傅秋锋理由。
林铮在容璲即将开始新轮怒吼前眼疾手快给他灌瓶药,容璲在凌乱正厅里跌跌撞撞地扶上椅子,坐下之后闭上眼睛无声地气喘。
“贵妃娘娘明断,眼就看出陛下中毒。”傅秋锋恭维上官雩,“贤妃娘娘已经找到吗?现在何处?”
“还在北山,霜刃台暗卫在半山腰亭子里找到她,她满口不得胡话,什不在乎陛下宠不宠爱,不在乎降不降罪,爹也无所谓,她很快就能与心爱之人团聚之类,已经让人把营帐围,任何人不得入内,放出消息她被韩昭容厌胜之术诅咒,中邪,韩昭容还真是好用。”上官雩哼笑两声,“在北山没找到陛下,觉得还是亲自回来趟比较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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