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若有所感,忽然探问道:“您能操纵众多毒蛇,还有您用匕首手法,臣猜测您内力深厚,也并非完全不懂武功,那为何在霜刃台接孙立辉拳还很勉强?”
“……柳侍郎也意志坚定,在朝中对抗强权毫不畏惧,那他能接孙立辉拳吗?”容璲边用帕子擦手边不悦地说。
“呃,这个类比稍显牵强。”傅秋锋讪笑。
“总之就是这个道理。”容璲蛮横地说,“醴国最初是在充斥毒物瘴气深山密林建国,虽至今日王室已不再研究蛊毒禁术,依靠与周边各国通商立足,但流传下来禁术依然适合在山野施展,可让人隐匿林中,以蛊毒蛇虫无声无息除掉敌人,但离山林,没有毒物巢穴,朕又不
北山空地,只肉质鲜美野兔终于烤熟,傅秋锋切条兔腿下来,油汪汪外皮略微焦酥,让人不禁食指大动。
容璲不想弄脏手,犹豫几次,思考怎接住,傅秋锋想想,抽出别在腰间雕花匕首扎进肉里递给他。
“你还记得这是御赐之物吗?”容璲拿着当成签子匕首,时有些哭笑不得。
“给陛下用自然不算辱没。”傅秋锋说理直气壮,“而且没开刃,也不怕伤到舌头。”
容璲被他说服,拿到嘴边咬口,肉质倒是不老,只是没盐没料,有些寡淡。
这个结论十分危险,能吩咐下人只有主子,等同于将朱雀宫主人推上嫌疑名单。
唐邈捂嘴小声惊呼道:“兄弟,说话是要讲证据!你可不要拖累。”
“这不是你意思吗。”柳河心累,“们今晚去搜,届时若有证据,自然并呈给陛下。”
唐邈收起玩笑之意,深沉地说:“不过咱们这行不样,别人寻找证据,咱们制造证据,别人根据过程推导结论,咱们定下结论杜撰过程。”
柳河好奇道:“你在哪学?”
“这种东西朕曾经快吃腻。”容璲咽下口中兔肉,“先帝重新回京之后,众多皇子争夺皇位戏码愈演愈烈,朕流亡在外,有人仍不放心,派出不少杀手追杀,朕没有钱也不敢住客栈,只能露宿荒野打些野鸡野兔野菜,几乎没有不带伤时候。”
傅秋锋没有说话,但他深知这种生活,他被亲手救回玩伴灭满门,捡回命离开已成断壁残垣家,最初还满心恨火,鄙弃别人扔给他馒头,等饿两眼发花时早就忘矜傲自尊。
“好吃吗?”容璲问默默吃肉傅秋锋。
“比半生不熟鱼好。”傅秋锋自嘲。
“回去让霜刃台仔细做顿,这烤着浪费好原料。”容璲舔舔唇角油,啃完那条兔腿,随手将匕首在指间流畅地转两圈,掷入地面,“待会儿记得收拾干净。”
“和傅公子唠嗑学。”唐邈坦白。
柳河微妙地沉默半晌:“说句实话,觉得凭你资历和能力,恐怕不到这个境界,还是实打实做事吧。”
唐邈:“……”
唐邈颓然接受事实:“饿,先回霜刃台吃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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