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也未曾听先母提起过,不过先母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也许是家道中落,即使有财产也变卖吧。”傅秋锋蹙眉,对唐邈道,“这字条是孙立辉笔迹。”
唐邈愣:“孙立辉死,那岂不是死无对证?难道这也是面具人做?傅公子,您进宫这久,没人暗中联系您威逼利诱给他办事?”
傅秋锋指尖压,箭枝灵活地在指缝里转两圈,他笑眯眯地望着唐邈,不疾不徐地问:“你这是在怀疑?”
唐邈捂嘴,自知失言,连连摇头道:“没有,怎可能呢!属下知道您和陛下情深意重,绝对不会背叛陛下,就算有千万金也不可能动摇公子您忠心!”
傅秋锋对唐邈秃噜串抱以冷笑,容璲起身从傅秋锋手指间抽走箭枝,检查番也只是军营中普通箭枝。
不认识什美貌歌妓,也不会有今日之危?都是你决定,你倒怪起来。”
“行行,不跟你吵。”傅传礼疲惫地摆摆手,“等些时日,静观其变吧,明天泽儿该回来,让府里准备些好酒好菜,好好说说他。”
傅夫人听到傅景泽,顿时露出心疼之色,她点点头,走到门口忽地想起什,小声问道:“对,记得你把那女人接回来之后,夜里有刺客问她要什宫里牡丹玉佩,这回也是让傅秋风进宫,会不会和这事有关?”
“她个歌妓,即使有值钱玉佩也早就当,多少年事还能扯到块儿。”傅传礼摇头,“说实话,总觉得这是陈峻德人,秋风进宫,好让陛下冷落贵妃,给他女儿制造机会。”
“可现在贵妃是没怎样,听说贤妃宫里头倒损个总管太监。”傅夫人有些嘲意,把纸条放在桌上,“先回去休息,老爷也莫烦扰,车到山前必有路。”
“傅传礼怀疑陈峻德,想必是要留着证据,若有万,也好拿出来指证。”容璲把箭交回唐邈手
唐邈屏息看着两人熄灯出门,傅传礼把箭枝藏在外衫里,并未直接回卧房,而是进府中藏品库,屋内百宝格上摆着各式各样古玩瓷器名家字画,像是间普通陈列室,唐邈避过队巡逻府卫,跃上房顶趴在屋脊之下,掀开块瓦片,看见傅传礼转动几下花瓶,进打开地下密室。
不到刻钟,傅传礼便离开房间,唐邈等等,也利落地闪进屋子,按照傅传礼扭动花瓶角度打开密室,找到个放在书柜最下方扁长盒子,他从袖口抽出根细针,微微弯弯,插进锁孔捣鼓几下开锁,便看见两支箭和字条都放在起。
……
“属下拿箭和字条,所有东西都归复原位,便尽快赶回宫中。”唐邈将襄国公府内经过描述遍,“据属下推断,傅景义在当年带兵抗击北幽时,与北幽私下通信,这封信件被人用来威胁傅传礼,但属下唯不解,是傅夫人提到宫中牡丹玉佩。”
“歌妓为何会有宫中玉佩?若是受宫中赏赐,又怎会沦落风尘。”容璲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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