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雩来很快,没带婢女,和小圆子错身而过,身绛紫长裙高贵典雅,发髻左右步摇缀着明珠熠熠生辉,她大略环视圈屋内
“朕就要你梳。”容璲撩起眼皮瞄他,“朕为看见卿英勇无惧样子费尽心机,卿难道不该回报给朕二?”
傅秋锋腹诽容璲这个流氓逻辑,他平白被吓唬试探,还要给容璲赔礼道歉。
“那请陛下先恕臣手脚粗笨。”傅秋锋伸手捞起容璲有些凌乱长发,不经意间扯断几根,舒坦不少,然后收到容璲回头个凉丝丝警告。
披散墨发触手冰凉顺滑,像质感上佳绸缎,捋顺那些缠在起发丝轻而易举,傅秋锋正经做起事来,握着把头发,右手用木梳自下而上慢慢梳高,用指尖把鬓角额前落下发丝也拢上去,最后用发带扎出和他样高挑利落马尾。
他退后几步看看效果,没有点遗落碎发,十分满意这个效果,又绕到前方欣赏番,情不自禁地拍下手。
在床帘阴影后,披头散发歪着脑袋,还用被子遮住半张脸只露出眼睛人是容璲。
“娘喂!”小圆子眼瞧见坐在床里容璲,吓得惊呼声,然后赶紧跪下行礼,“陛……陛下,您什时候来?”
“卿这里人,点警惕性都没有啊。”容璲掀开被子下床,把头发拨到身后,暗自活动下手指,瞥眼傅秋锋紧绷手背,调侃道,“姿势不错。”
傅秋锋对小圆子挥挥右手让他下去,然后慢慢合上匕首,放到枕下,装作受惊,长长出口气道:“您这是做什,吓到臣,若是臣时激动,伤着您怎办。”
“你真没发现朕在?”容璲揉揉脖子斜睨傅秋锋,从他在床帘后观察到反应来看,傅秋锋应该确实没察觉,那他在国公府跟踪,想必傅秋锋也是真不知情。
容璲问道:“如何?”
傅秋锋正色道:“帝王风采,不怒而威。”
容璲只觉得头皮绷得发紧,有点穿朝服戴冕旒疲惫感,不等他到镜台前去看看,小圆子快步赶过来,低头禀告:“陛下,公子,停鸾宫贵妃娘娘来。”
“让她进来。”容璲应声道。
“是。”小圆子领命,临走时抬下头,然后满脸愕然地看着容璲,愣愣才匆忙下去,差点没绊在门槛上。
“臣若发现陛下,怎会想拔出匕首自卫。”傅秋锋诚恳地说,“不过臣不懂武功,刚才受惊不浅,都忘拔刀。”
容璲照着傅秋锋手势比下,哼笑两声:“真是忘拔刀吗?朕倒认为这是戒备周围,灵活应变,寻找机会击必杀起手式。”
“臣只是个文官,学点霜刃台暗卫姿势,徒有其表罢。”傅秋锋背过双手,沉稳地说。
容璲七分疑三分信,不过试探傅秋锋倒也不急在时,他笑得悠然,还挺享受这个过程,抬脚勾开个凳子坐下,扬手把发带递给傅秋锋。
傅秋锋从镜台上拿起木梳,想想,退却道:“臣叫小圆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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