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傅秋锋琢磨该如何说,最后还是选择原话转达,“臣以为襄国公有所隐瞒,但受到威胁原因多半是襄国公自己问题,只是不知何人在幕后操纵。”
容璲随着傅秋锋叙说点点露出诧异,又飞快地掩去,往自己碗里夹几口菜,捏着筷子,几次欲言又止。
“陛下有何看法?”傅秋锋问容璲。
容璲咬下唇,然后往后靠,也坦白道:“朕刚刚跟踪你,那些话,朕都听见,朕以为你会隐瞒下来。”
“臣为何要瞒?事关陛下安危,当早做防范才是。”傅秋锋理所当然地说。
经烧,内容你就不要管。”傅传礼想要冷声呵斥他,“你只管在宫中低调行事就是。”
“既然涉及到,更涉及陛下,如何能不管?”傅秋锋眉梢挑,“现在是用你儿子身份与你讲话,若下次再问,就是禀明陛下,带着霜刃台令牌前来,你可要想清楚。”
傅传礼脸色变变,番挣扎,无奈道:“是……是用泽儿命要挟,想那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将箭射入屋内,必定也能取走泽儿命,就只好答应。”
“真是如此吗?”傅秋锋观他神色,直觉必有隐情,“襄国公大人可要为自己供词负责。”
“就是如此!身体不适,要回去休息!”傅传礼拂袖,转身大步离开。
“你不怕朕因此防备你?”容璲问道。
“……臣相信陛下。”傅秋锋定睛看过去,“就如同此刻陛下相信臣般。”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份霸总陛下:该死,这个大胆男人,竟然对朕美貌不感兴趣!呵,男人,你已经成功引起朕注意,朕定要你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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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免误会标注下,文中引用典籍分别出自《吕氏春秋》《孔子家语·子路初见》《韩非子·*劫弑臣》
傅秋锋在亭下沉思半晌,有人想要傅秋风进宫,到底有何目?若傅秋风有用,他为何会草草被杨淮推入池塘溺死?
他没能想出合理推论,路缓行回房,还是决定先将此事告知容璲,若有阴谋也好早做因应。
“卿回来?”容璲正坐在桌边准备用膳,“和令尊谈可还愉快?”
傅秋锋摇摇头,坦诚道:“臣大概十分不孝且无礼。”
容璲意味深长地望着他:“是吗?襄国公找你过去,只是为挨你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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