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陛下,本身不就让国公府蒙羞吗?”傅秋锋嗤笑,“父亲,无论你想或不想,别人也都知道是襄国公儿子,在宫中举动,言行,都难免令人联想国公府,今日可以让陛下放过傅景泽,明日也可以让陛下杀傅景泽。”
傅传礼怒道:“那是你兄长!”
“个十八年里只见过面兄长?个在京中随意出言侮辱小弟兄长?”
“你到底想做什?后宫是不见刀枪角斗场
容璲兀自生会气,门外传来仆人通禀声,说襄国公请傅秋锋前去叙。
傅秋锋看看容璲,容璲挥手让他自去,他不知道襄国公和他有什好叙,但还是到后花园,见到负手立在亭中傅传礼。
“父亲。”傅秋锋在亭下颔首道。
傅传礼神情复杂,让傅秋锋入内说话:“秋风,此处只有你,为父思前想后,还是想给你几句忠告。”
“您请说。”傅秋锋直直盯着他。
怎不跪下给朕当椅子?”
“臣是您宠妃,又不是仆人,应当因地制宜,灵活变通。”傅秋锋正经道,说完之后,又连忙补句,“表面宠妃。”
容璲揉揉太阳穴:“你不会说话能不能闭嘴。”
傅秋锋果然闭嘴,少顷之后,他沉吟声,轻声道:“臣……谈不上厌恶。”
容璲顿时又来兴致,追问他:“那你喜欢朕吗?”
傅传礼从未见过傅秋锋这般锐利眼神,忽然有些退缩,便借着踱步避开傅秋锋,叹息道:“为父也是为你好,你如今在陛下身边,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若不收敛脾气谨言慎行,只怕为自己招致祸患。”
傅秋锋听他苦口婆心语气,不免阵不耐,他对皇帝以外人都很有脾气,也未曾收敛过,骂他人比比皆是,但敢对他说教寥寥无几。
他嘴上说不对国公府有所期待,他当然没有期待,但傅秋风可不是,这个可怜孩子被接回国公府,还以为从此就能得到父亲关爱,结果不过是换个更压抑笼子罢。
“父亲好,命贱福薄,恐怕承受不起。”傅秋锋尖刻地嘲讽道,“父亲已有不少妾室,却仍要带回母亲,母亲受尽欺凌白眼之后,您又将她赶至穷乡僻壤,猜父亲遇到母亲时,也说过会对她好吧。”
“你……你不必再认她做母亲!”傅传礼说急,咳嗽几声,恨铁不成钢似,“你记住,你母亲只有夫人,她只是歌伶,如今你已跟陛下,有这样母亲只会让你蒙羞。”
“陛下也不必如此极端。”傅秋锋无奈,“只是做戏而已。”
“那你是喜欢女子?”容璲锲而不舍地探问,“你若是喜欢男子,朕不信你没有丝毫动心。”
傅秋锋腹诽容璲奇怪自信还真不少,他板起脸来,拱手肃声道:“臣喜欢霜刃台。”
容璲:“……”
容璲听傅秋锋这般决绝坚定,高兴霜刃台有这敬业录事之余,又懊恼傅秋锋竟然不恭维婉拒下,简直让他毫无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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