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把外衫甩到地上,抹抹
“多谢太后建议,朕定会仔细安排。”容璲从太后身边经过,虽然不知傅秋锋又说什,但也没提,迈进厨房,然后表情僵,他硬着头皮在傅秋锋面前蹲下,柔声道,“朕抱你回去。”
“臣何德何能让陛下受累。”傅秋锋凄凄惨惨地啜泣。
容璲脑仁突突疼,傅秋锋虚伪拒绝着,手就搭上容璲肩膀,容璲瞥他衣服上菜叶汤水,忍忍也实在抱不下去,默默收回放在傅秋锋腰后手,起身拽傅秋锋激励道:“朕不准你再消沉,快起来,朕发誓绝不会对你与从前有半点差别!”
傅秋锋腿也好,站起来握着容璲手,眼泪汪汪地问:“陛下此话当真?”
容璲反握回去:“君无戏言!”
腿绝望道:“臣扭伤腿,起不来,臣双目已盲,连路都看不见,什都做不,臣已是废人!这几日为臣条贱命,竟打扰诸位娘娘休息,臣真是罪孽深重!臣已无颜再见陛下,太后娘娘有何处罚,臣都甘愿领受!”
太后嘴角微动,心里暗骂傅秋锋净会装模作样,她来时本想趁机替贤妃出口气,但眼下若是真罚傅秋锋,岂不正说她冷漠无情罔顾人命。
太后不说话,傅秋锋继续道:“都是臣错,臣陪陛下出宫,为陛下挡毒蛇中毒失明,都怪臣无法接受,胡乱走动在宫中迷路,不曾想陛下这般有情有义,派人搜宫也要找到臣,万般错都是臣太过脆弱,求太后娘娘千万不要因此怪罪陛下,若与陛下生出误会,臣万死难辞其咎!”
小圆子扶着傅秋锋,满脸惊讶,随即反省起自己当初诓杨淮时演技也太粗糙,不及傅秋锋万。
这番慷慨陈词让太后骑虎难下,只得故作无奈道:“哀家自是不会怪罪皇帝,来人,扶傅公子回房,稍后去请哀家信得过太医来,他针术无双,定能助傅公子早日解毒。”
“臣再也不能给陛下倒茶。”傅秋锋难过道。
“换朕为你倒茶。”容璲安慰说。“臣可能穿错衣裳惹陛下发笑。”傅秋锋低头赧然。
“那定是只有爱妃能让朕开心。”容璲深情告白。
旁观小圆子和太后俱是五雷轰顶,太后强忍气愤拂袖而去,带着队宫人飞快地离开兰心阁。
四周消停以后,容璲松开傅秋锋,迫不及待地飞身撤出门外,狠狠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不用麻烦太后,朕人,朕亲自送。”
庭院之中突然响起道强压愠怒声音,婢女回头,连忙对突然现身容璲福身行礼。
太后愣,回头道:“陛下何时来此?”
“朕担心傅公子,等不及让太后婢女通报,便翻∫墙过来。”容璲微微笑,“太后不会生朕气吧。”
“……听闻是傅公子为陛下挡毒蛇,做母亲只希望皇帝安好。”太后温和地笑笑,“哀家只是来关心傅公子,陛下若真宠爱他,那就多为兰心阁安排几个内侍照看傅公子起居,别让他再离开兰心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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