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毫不差!容璲发现端倪之后,约副统领直说,放话让副统领先跑个时辰,就算回报那次挡刀恩情,结果副统领跪地谢恩,转眼就偷袭回报他两刀,容璲完全没赚。”林铮语气倒有几分愉快,“所以是什误会,让他居然没错杀千不肯放过个?你在他心里如此特别,甚至只用幻毒,不肯直接用刑?他是傻才忘记教训?”
傅秋锋捣药动作停停,今早容璲替他挡下那招,他便发觉自己已经绷不住死水般平静,容璲和他曾经跟随皇帝完全不同,他也无法再用曾经态度对待容璲。
容璲总是很果断,失去切就掌握更多,怀疑某人就逼问求证,放下质疑也能舍弃颜面低头道歉,仿佛没有任
“容璲为什审你啊?”林铮搬个板凳在旁边坐下,兴致盎然地开始聊天,“你是不是怪他,若是老夫让他试药,你猜他答不答应,老夫帮你试试他怎样?你幻觉里都发生什,若非情绪波动剧烈,别说挖眼,就是骟你,醒过来也不能变太监啊。”
傅秋锋此刻终于认同起容璲,开始觉得林铮真很麻烦,他不只喜欢揭人老底,还喜欢戳人肺管。
“是考虑不周,造成些误会。”傅秋锋含糊道,“并未怪罪陛下。”
“什误会?”林铮坚持好奇。
“考虑不周误会。”傅秋锋道。
容璲费尽唇舌番赔礼道歉效果顷刻间化为乌有,林铮强忍缺德上挑嘴角,幸灾乐祸地出去找打杂小童收拾空房。
“咳。”容璲干咳声,“朕没受伤,你不为朕高兴吗?”
“您心里受伤,臣岂能高兴。”傅秋锋平静地说,“您还有奏折要批,臣不敢耽误陛下时间。”
容璲叹口气:“那朕明早来找你。”
崇威卫搜查动静在院外响起,傅秋锋怕踢到林铮屋里瓶瓶罐罐,待在原地没动,林铮半晌后进来,道:“刚才容璲跟说,搜查结束之前你都得住这。”
林铮:“怎不周?”
傅秋锋:“考虑不周。”
林铮:“……”
林铮十指交叉托着下巴,哼笑几声:“容小朋友霜刃台开始只有几个人,那时候他还在南边混,有个义薄云天壮士为他挡刀,进霜刃台,做副统领,你猜后来怎着?”
“其实是其他势力派来细作,盗走机密文书策划刺杀陛下?”傅秋锋合理推测道。
傅秋锋颔首致意:“不便露面,只好叨扰前辈。”
“不用介怀,老夫喜欢跟年轻人聊天。”林铮简单收拾下屋子,“那些死囚听老夫开导,统统不想越狱。”
傅秋锋本想和他随便聊聊打发时间,听罢不禁微妙陷入沉默,从周围若有若无人声来看,不想越狱,那应该是但求速死。
“傅公子,你闲着也是闲着,这还有几斤药材没磨。”林铮走出门敲敲院里大药臼,扬声喊道,“来帮个忙。”
傅秋锋循着声音过去,摸到颇为沉重杵子,按林铮指示开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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