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还踽踽独行地牢走廊,今日又是和容璲路同行,仿佛在地牢中发生切都是幻梦……虽说也基本是他自己所想幻觉,傅秋锋有些恍然,没察觉到容璲已经停脚步,头撞在容璲背后。
“陛下恕罪。”傅秋锋连忙退后,“是臣失察鲁莽……”
“朕刚才看过孙立辉履历。”容璲打断他道歉,抬手给他压压头顶飘起来碎发,“无家无室,无亲无友,没有能威胁弱点,除刑讯逼供别无他法。”
傅秋锋低低头躲开,也正色道:“那用刑便是,先拔指甲当开胃菜吧,对付这种人,鞭子烙铁杀威棒那些温吞东西都没必要。”
容璲:“……”
“襄国公啊。”容璲作势苦恼地摇头,伸手搭在傅秋锋肩上,“朕甚是感念襄国公曾为大奕立下汗马功劳,送他回府,就说朕被傅景泽惊吓抱病,卧床不起。”
冯吉退下之后,容璲问傅秋锋道:“你想让朕如何处理傅景泽?”
“臣并无想法。”傅秋锋道。
“就算朕问你公事。”容璲在傅秋锋背后拍拍,语重心长道,“傅大人,不要把私人情绪带到公务上来。”
傅秋锋瞬间有点想说容璲还真是死皮赖脸:“臣意见,您会听吗?”
”
韦渊最近是越来越不懂容璲,暗自摇头,落到两人身后随行。
容璲步子刻意重些,让傅秋锋能时刻听见声音,两人经过天垣门到外廷,容璲自然地把傅秋锋拽到身边,和他起走上台阶。
“咱们靠些边,这个时辰等不到朕上朝,那些大臣差不多该回去,朕可不想碰上几个难缠。”容璲不耐烦地轻哼。
傅秋锋用树枝点着地面,他习惯很快,微微侧耳,然后提醒道:“后面有人追来。”
容璲突然有点憋屈,他没有问题,墨斗也没有问题,只有傅秋锋脑子有问题。
容璲赞同道:“你说得对,朕暗卫还是不够狠,霜刃台有卿,简直如有神助。”
傅秋锋眉梢轻轻挑挑,慢
“身为皇帝,不听臣子意见,那朕俸禄白发吗?”容璲哼道。
“关上几日,等襄国公心力交瘁时,再以此事为由,令襄国公鼓动门生派系站在陛下这边,牵制陈侍中。”傅秋锋说个大概方向,“户部尚书应是襄国公人吧,若有户部支持,朝廷要兴工事,也可调拨款项。”
容璲愉快地翘起嘴角:“朕霜刃台武有韦渊,文有傅公子,万事无忧矣!”
傅秋锋:“……”
傅秋锋僵硬道:“先去霜刃台吧。”
容璲回头,果然看见冯吉从远处小跑而来。
“陛下!”冯吉气喘吁吁地禀告,“襄国公和陈侍中在御书房前叩拜求见,从大清早直跪到现在。”
“告诉陈侍中,节哀顺变,发生这种事,大家都不想,别太难过,他老人家身体要紧,女婿还能再找。”容璲扯着嘴角,凉飕飕地幸灾乐祸。
傅秋锋觉得这话有点耳熟,低头摸摸鼻子。
“是,那襄国公呢?”冯吉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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