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子不是您男侍?”傅秋锋倦怠地叹出口气,端坐起来,他看不见林铮模样,但听声音和步伐也不像是老人。
“当然不是!老夫都多大岁数。”林铮用那张年轻俊秀脸老气横秋地说,“他没跟你
“瞎瞎!你们年轻人自己腻腻歪歪,快放老夫回去!”
“你下去吧。”容璲让小圆子带门退下,干咳声下床,好声好气道,“前辈,真正瞎在这儿呢。”
“啊?”林公子将信将疑,探头瞥过去,“这小太监怎回事,硬是把拖出门,有病找太医啊。”
“这位是兰心阁傅公子,中墨斗幻毒,不知为何突然目盲。”容璲用力把不愿往前走林公子推过去,“前辈专擅毒理,还请前辈出手相助。”
“副公子?你现在这花里胡哨,连男宠都分正副吗?”林公子错愕道,然后更加不想靠近,“老夫才不要给你们玩太过事后惨状收拾残局。”
身为皇帝竟会低头道歉,傅秋锋有点不可思议,自顾自地穿上里衣躺回去。
皇帝也会真心道歉?虚伪……这也是虚伪权衡之语吗?像新帝浮于表象笑容?
傅秋锋突然恨恼自己如今瞎,连容璲表情都看不见,要如何判断容璲歉意真假,而且无论真假,从今往后他依然会骗容璲,容璲也难免对他保持戒备。
他追随先帝从不怀疑他,但先帝却会为自己失算而大发雷霆,他为先帝颜面顶下罪责,领罚二十鞭,先帝不过句好好养伤,仿佛皇帝永远不会有错,错真是他般,可那时他却没有半分失落。
“您是皇帝,不必向臣子道歉。”傅秋锋说,“臣并未怨恨陛下。”
傅秋锋听得脑仁疼,忍不住出声澄清:“姓傅,是霜刃台录事……之前是。”
“现在也是。”容璲补句,“他不是朕男侍。”
“哦哦,原来如此,明白,又来金屋藏将是吧。”林公子恍然大悟,然后满眼怀疑,“那自己人怎会中墨斗毒呢?墨斗嘴滑?”
墨斗从容璲腕上支起来,对林公子吐下信子亮出尖牙,以示自己牙口很准。
容璲又咳嗽声,把墨斗按回去,皱着眉对傅秋锋道:“这位是神医林铮林前辈,就是为朕配制香囊隐世奇人,不可貌相,前辈醉心毒理医术,朕命人不得接近竹韵阁,让前辈不用受人打扰,可以专注研究。”
容璲仿佛挨个软刀子,怎听怎别扭,冷脸抱着胳膊靠在床头。
傅秋锋想继续睡觉,昏昏沉沉不比疼好受,这时又听见外间渐渐接近脚步声,小圆子和另个声音年轻但说话怪异男人正往这来。
“林公子您快些,您屋里那多药,定是太医,您快看看家公子!”
“别拽别拽,老夫已经在跑!”
傅秋锋久闻其名林公子边喘气边被小圆子拖过来,头发在肩侧简单扎,披着外衫赤脚趿拉着靸鞋,看起来确实极为匆忙,见到容璲和傅秋锋待在张床上,马上捂脸转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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