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太监宫女也都跪片,只剩崇威卫潜火队忙于灭火,来不及给容璲行礼。
“废物。”容璲勉强站直,瞪暗卫眼,“傅公子手无寸铁都敢进来救朕,你为何不敢?”
暗卫哑口无言,只能惭愧低头。
傅秋锋衣摆烧着点,他从运来储水缸里舀盆水浇到自己身上,然后连打几个喷嚏。
容璲摇摇晃晃地走两步,坐到不远处台没用上云梯边,身体在迷烟作用下仍感麻痹,使不上气力。
,被她几步爬起来后退到已成焦炭禁卫身边。
“可怜哪,若有来世,只愿在寻常百姓家,同如意郎君共饮杯清茶。”周宛月擦眼泪,毅然转身没入火海。
容璲微微怔,仿佛被唤起什不愿触及记忆,静静地站在远处,松手放下刀。
“快走!”傅秋锋接住向前倒下容璲,衣裳差不多被烤干,他又撕下截衣袖,按着容璲让他弯腰低头,给他蒙到脸上。
容璲提不起力气,任由傅秋锋推来拽去,低笑道:“爱妃撕动布,接得住刀,是衣裳品质太差,还是爱妃勇猛过人?你怎过来,如何知道朕有危险?”
有太监给容璲搬来温水和毛巾,容璲轰走那群战战兢兢宫人,撑着额头深深吐口气,傅秋锋扶着云梯过来,哑声劝道:“陛下,您中迷烟,先传太医配制解药吧。”
容璲拉过傅秋锋右手,虎口到掌心道血淋淋口子,皮肉外翻煞是可怖,他用温热毛巾给傅秋锋擦擦手,傅秋锋别扭道:“臣自己来就好。”
“你真不会武功?”容璲抬起头看他,不见丝毫笑意,“现在说实话,朕还可以给你解释机会。”
“……真不会。”傅秋锋半蹲下来硬着头皮道,他很清楚容璲没把他和初见那晚蒙面人联系在起,个是他当时手腕没被咬伤,个就是他不会武功,若是,bao露,恐怕以容璲敏感多疑,肯定会猜到他头上。
“们在门前时,如果唐邈没及时出剑,你想被砸成肉饼吗?”容璲轻轻
“家里带衣裳质量不好,臣在千峰乡做帮工看过护院操练,情急之下冲上去,没想到真接住,臣向相信直觉,陛下离开时臣突然有种不祥预感,就抄近路狂奔过来,若是错,也无损失……咳咳,陛下,先别说话。”傅秋锋强行解释,扶着容璲终于到门口,头顶却传来声裂响。
“房梁要断。”容璲眯着熏红眼睛抬头。
傅秋锋也惊觉不妙,马上把容璲护在身前,提起右手暗运内力,性命攸关时也顾不得许多,便准备拍开落下房梁。
剑光来恰是时候,暗卫剑从屋外飞来,钉着通红木头砸向火中,几片碎屑落到傅秋锋背上,他悄悄嘶声,收敛内息右手装作揽容璲肩膀,大桶水浇落门前,火势减,傅秋锋趁机拽着容璲冲出去。
“陛下?!您没受伤吧!”暗卫骇然,跪下请罪道,“臣救驾来迟,请陛下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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