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知道陈家对他来说始终是个威胁,但随后三年里,他更加确信点,陈庭芳本身就对他全无好感。
“卿怎想?”容璲伸手撩起缕傅秋锋头发,捻在手里把玩。
“臣怎想并不重要。”傅秋锋话有种极端忠诚,“臣只会让陛下想法成为事实。”
“你若是失败,朕顶多是个被妖妃蛊惑昏君,但你只怕死无葬身之地。”容璲拉着傅秋锋发梢逼他靠近,贴在他耳边阴冷地笑道,“杨淮,陈庭芳,陈峻德,敢刺杀朕神秘主使者……所有阻碍朕人,朕都要他们死,朕手提拔柳侍郎做不到,朕左膀右臂韦统领也做不到,你凭什敢说让朕想法成为事实?”
傅秋锋碰下袖中令牌,随即坚定道:“因为没有比臣更出色暗卫。”
理杨公公?”
容璲略微沉思:“你真想不起来三月初二当晚,到底听见看见什?”
“臣可能是受惊吓,实在回忆不起。”傅秋锋惭愧道。
“你受惊吓……”容璲扯下嘴角表示讥讽,但也没再怀疑他,“如果你是因为知道某个秘密谈话而被人灭口,那要是杨淮在与某人对话,要是听命于这个人负责善后。”
傅秋锋想想,接道:“们不妨大胆推测,威胁禁卫刘贲,雇佣江湖杀手神秘面具人就是杨公公同党,三月初二那晚他们密谋什,然后被臣听见。”
容璲微微怔,他从傅秋锋眼里看见从未见过决然神采,冷像极北风雪,却让他同样淌着冰碴血脉逐渐燃烧起来。
他低低笑,松开傅秋锋,笑声越来越疯狂狰狞,然后翻身下床,扣住傅秋锋领子:“朕三年前也自信豪赌场,是朕赢,朕欣赏你,既然想做朕筹码,那就证明你价值。”
“三天内,臣会有理有据把杨公公押到霜刃台,让他亲口认罪,亲自画押。”傅秋锋沉声道。
“证据呢?”容璲反问,“即便张财招认是杨淮指使他杀你,个无名小卒供词,无凭无据,杨淮大可拒不承认。”
“陛下也讲证据啊。”傅秋锋有点不可思议。
容璲冷哼道:“杨淮曾是太后身边亲信,又待过太子府,现在更是贤妃心腹,无论是张财供词还是参与行刺指控他都不会认,到时自有贤妃保他。”
傅秋锋沉默片刻,他产生个有点危险念头,这个提议可能操之过急,但更可能正戳中容璲心思,他在容璲身边俯身压低声音:“陛下,您认为,贤妃会参与其中吗?”
容璲微微垂眸,半躺半靠倚在枕上,托住额角,他还记得陈庭芳入宫之后,他第次见到这个比他大四岁端庄女人,陈庭芳对他温婉地躬身施礼,念着“陛下”两字时有种如沐春风平和,但他还没来得及回个微笑,就看见陈庭芳头顶浮现漆黑“玖”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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