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他都
定要杀
上官刃！
他付出
代价已太大！
他绝不能因任何理由改变他决心！
只可惜他毕竟是个人，是个有思想人，有很多事，他可以不问，却不能不去想。
他忽然发现自己手在抖，手中剑也在抖，因为他毕竟还是想到那可怕问题。
刃道：“是。”
无忌道：“那个不想让
死人就是他？如果不是他，已死过四次？”
上官刃道：“是。”
无忌忽然闭上嘴。
他本来还有很多话要问，至少他应该问。
——难道那个救过他四次人就是上官刃？
可是上官刃为什
要救他？
他想不出点理由。
剑光闪动，他不能不在心里问自己。
——剑有双锋，这件事是不是也有正反两面？
——这个人究竟是谁？
——上官刃怎会知道这些事？
他没有问。
其实他根本不必问，就已应该知道这两个问题答案。
但是他拒绝相信，拒绝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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