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缺笑道:“那现在就可以去吃饭。”
上官刃道:“大倌为何不留在舍下便饭?”
唐缺立刻摇头道:“你叫做什事都行,叫在这里吃饭,可不敢吃。”
上官刃道:“不敢?”
唐缺道:“怕生病。”
上官刃道:“所以怎样?”
无忌忽然站起来抱拳道:“再见。”
上官刃道:“你要走?”
无忌道:“阁下要找既然不是这种人,为什还不走?”
上官刃盯着他道:“你是哪种人?”
上官刃道:“那你早就应该知道是住在这里。”
他转过头去看墙上挂副对联。
满堂花醉三千客,
剑光寒四十州。
笔法苍劲而有致,上款写正是:
权力!
无论谁看见他,都绝对可以看得出他是个极有权力人。
他沉默寡言,态度稳重冷酷,无论在什时候出现,都显得精力充沛,斗志旺盛,双炯炯有光眼睛,更好像随时都能看透别人心。
但是他居然没有看出站在他面前这个人就是赵无忌。
无忌实在变得太多。
01
四月二十四,正午。
赵无忌终于见到上官刃!
上官刃身高八尺,宽肩长臂,每跨出步,都要比别人多五寸。
他自己计算过,他每步跨出,都正好是尺七寸,绝不多寸,也绝不会少寸。
上官刃道:“怎会生病?”
唐缺道:“吃多素菜,就会生病,顿没有肉吃,也非病不可,而且定病得不轻。”
他叹口气:“今天你午饭四样菜,没有样是荤。”
上官刃道:“你怎
无忌道:“阁下若是有知人之明,用不着说,阁下该看得出是哪种人,阁下若连知人之明都没有,又何必说?”
上官刃又盯着他看很久,忽然道:“很好。”
他转过身,面对唐缺,态度已变得比较温和:“这正是要找人!”
唐缺笑。
上官刃道:“叫人去收拾后院,明天他就可以搬过来。”
刃公教正。
上官刃冷冷道:“如果你心里什事都没有想,怎会连这种事都没有注意到?”
无忌淡淡道:“那也许是因为在别人家里时,向很少东张西望。”
上官刃不说话。
无忌道:“也不是个喜欢吟诗作对风雅之士,所以……”
无忌又坐下。
他直在心里告诉自己:
要忍!要等!不等到绝对有把握时候,绝不轻易出手。
上官刃正在用双利刃般锐眼盯着他,忽然问道:“刚才你心里在想什?”
无忌道:“什都没有想!”
他对自己做每件事都精确计算过,他做每件事都绝对像钟表般精确。
他生活极有规律,自制极严,每日三餐,都有定时定量。
他不但吃得很少,连水都喝得不多,平时连滴酒都不沾唇。
现在他还是独身,从不接近女色,别人沉迷事,他完全都没有兴趣。
他兴趣只有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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