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弃说道：“既然唐玉对这种暗器上
毒，已有
抗力，为什
还会变
所以他很解自己现在所处地位，他
直都默默地站在旁边，没有开过口。
但是他还想活下去，活得好些，如果有机会表现，他还是不肯放弃。
丁弃道：“因为他是唐玉，所以才没有死？”
樊云山道：“不错。”
丁弃道：“是不是因为老天故意要用这种法子来罚他这种人？”
但是他并没有死。
他还在呼吸，他心还在跳，脉搏也在跳。
每个人都应该看得出，他自己心里定情愿死算。
他这样子实在比死还难受，实在还不如死好。
可惜他偏偏死不。
郭雀儿也笑，道：“现在
总算又明白件事。”
无忌道：“什事？”
郭雀儿道：“千万不能跟你讲道理，宁可跟你打架，也不能跟你讲道理。”他大笑，“因为谁也讲不过你。”
刚才他心里本来充满悔恨和歉意，可是现在已完全开朗。
现在，他心里已完全承认无忌说有理。
无忌说道：“因为，还没有被你害死。”
郭雀儿道：“如真害死你，你怎能骂？”
无忌道：“若被你害死，当然也没有法子再骂人。”
郭雀儿道：“那你现在为什不骂顿？”
无忌笑道：“既然还没有被你害死，为什要骂你？”
樊云山道：“不是。”
丁弃道：“是为什？”
樊云山道：“因为他是唐家人，中是唐家毒，他对这种毒性，已有抗力。”
丁弃道：“抗力？”
樊云山道：“如果你天天服砒霜，分量日渐加重，日子久之后，别人用砒霜就很难毒死你，因为你对这种毒药已有抗力。”
难道冥冥中真有个公正无情主宰，难道这就是老天对他惩罚？
丁弃心里居然也觉得有种说不出恐惧：“他为什还没有死？”
樊云山忽然道：“因为他是唐玉。”
樊云山今年已五十六岁，在江湖中混大半生，这样个人，无论是善是恶，是好是坏，至少总有样好处。
这种人定很识相，很知趣。
能够让别人心情开朗话，就算没有理，也是有理。
唐玉也没有死。
他居然还没有倒下，还是和刚才样，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
可是他脸已完全麻木，刚才骤然收缩瞳孔，现在已扩散，本来很明亮锐利双眼睛，现在已变得呆滞无神，连眼珠都已经不会转动，看起来就像是条死鱼。
丁弃走过去，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晃，他眼睛居然还是直勾勾地瞪着前面，丁弃伸出根手指，轻轻推，他就倒下去。
郭雀儿怔住，怔半天，可不能不承认：“你说好像也有点道理。”
无忌道：“本来就有道理。”
他大笑：“就算你认为这道理狗屁不通，也没有法子跟抬杠。”
郭雀儿道：“为什？”
无忌道：“因为说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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