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妇人
头发又长又黑又多，
双手纤秀柔美，却白得可怕。
连莲忽然想起来：“难道她就是那个半面罗刹？”
穿红裙姑娘道：“就是她。”
连莲苦笑道：“
们到处躲她，想不到现在反而送上她门来
。”
穿红裙姑娘道：“这里主人，实在很不起，居然能够叫妙手人厨替他做菜，还能叫半面罗刹替他为客人倒酒。”
主人却不在客厅里。
因为客厅里只有三个人，除赵无忌外，另外两个人都是站着。
主人当然不会站着来陪客人吃饭，站在客人旁边，当然只不过是主人家奴仆。
人背对着她们，很高，很瘦，穿着件雪白长袍，头发已花白。
个把满头黑发梳成个高髻妇人，正在为无忌斟酒。
连莲道：“当然真死，从头到脚都死。”
穿红裙姑娘道：“那们还待在这里干什
？”
连莲道：“你想到哪里去？”
穿红裙姑娘道：“去做师哥陪客去。”
她接着又笑道：“如果们动作快点，说不定，还可以赶得上去吃那盘蚝油牛肉。”
”
穿红裙姑娘道：“因为血流出来时候，已经转过头来。”
她说得很自然，点没有要隐瞒意思，好像根本就没有把杀人当作件很重要事。
连莲却吃惊，道：“真是你杀他？”
穿红裙姑娘道：“如果不是你，就定是。”
连莲道：“这里说不定就是那个有鬼院子。”
穿红裙姑娘道：“定是。”
连莲道：“听说这里本来是你未来师嫂卫凤娘住地方。
她身材很苗条，风姿也很美，应该是个很好看女人。
只可惜她脸上偏偏蒙着块乌纱，让人看不见她真面目。
穿红裙姑娘忽然悄悄地问道：“你看这个女人是谁？”
连莲道：“看不到她脸。”
穿红裙姑娘道：“你看看她头发，再看看她手。”
连莲道：“你还能吃得下？”
穿红裙姑娘道：“吃不下也要吃点，妙手人厨做菜，以前就不是时常能够吃得到，以后更吃不到。”
03
客厅里窗子开着，她们沿着墙角绕过来，刚好可以从棵梧桐树下窗户里看到赵无忌，也可以看到那盘蚝油牛肉。
她们很想看看主人是谁，能够让妙手人厨替他做菜人，总是值得看看。
连莲看着她，还是看不出这个文文静静大姑娘会杀人，杀还是个江湖中有名凶人。
妙手人厨不但凶恶狠毒，而且又贼又滑，南七省武林豪杰几次围捕他都没有伤到他毫发，这位大姑娘却不动声色，随随便便就要他命。
连莲忍不住叹口气，苦笑道：“你真行，佩服你！”
穿红裙姑娘笑笑，道：“若不是因为他眼睛老是盯着不该看地方看，想杀他还是不太容易。”
她接着又问道：“你看他是不是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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