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认为他和老爷子
交情比别人好，直到那天下午，他们两个人在花园里喝酒时候，还有这种想法。
只不过那天也觉得有件事很奇怪。
从住这个小楼上窗口，刚好可以看见他们喝酒亭子。
那天亲眼看见上官刃好像要跪下去，向老爷子磕头，却被老爷子拉住
。
他们兄弟间规矩本来就很大，三弟向二哥磕头，并不是很特别事。
“这个人卑鄙、无耻、阴险、毒辣，已经让人觉得不能不佩服他，也不能不怕他！”
这就是司空晓风最后对上官刃所下结论。
这句话赵无忌也从未忘记。
03
除已具备个贤妻良母所有美德之外，卫凤娘还有个好习惯。
老姜道：“用们命去拼。”
他握紧双手：“他们人虽多，却未必都肯跟们拼命。”
“拼命”，这种法子，不管用在什
时候、什地方，都是最可怕战略之，而且通常都很有效。
司空晓风叹口气，道：“事已至此，看来们也只有用这法子。”
可是这种法子他们并没有用出来，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用出来。
三十六个人，敌众寡，们很可能不是他们对手。”
司空晓风同意。
老姜道：“可是上官刃如果亲自出迎，身边带人定不会太多。”
司空晓风道：“你准备就在那时候动手？”
老姜道：“擒贼先擒王，只要们能先下手制住上官刃，他属下绝对不敢轻举妄动！”
再加上那天直在惦记着无忌，后来又发生那件惨案，所以也把这件事忘。
可是现在想想，才
每天临睡之前，她都会将这天发生大事和她自己想法写下来，留作日后借镜。
她从很小时候，就已有这种习惯，就算在她最悲痛时候，也没有荒废过天。
这几天发生事，她当然也记下来，虽然记得有点零乱，可是她对无忌这个人和某些事看法，都是别人看不到。
四月初四，晴。
杀害老爷子凶手，居然会是上官刃，真是件令人梦想不到事。
就在这时候，他们已看见远方有片火焰燃烧，烧得半边天都红。
起火地方，好像正是上官堡。
等他们到那里时，上官堡竟已被烧成片焦土，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火场里没有具骸骨，更没有留下点线索，上官刃和他属下，男女老幼共四百多个人，就这样失踪，就好像已完全从地面上消失样。
这件事做得狠毒、周密，放眼天下，简直没有个人能比得上。
司空晓风道：“谁有把握，能够制住他？”
老姜道：“如果由小少爷正面出手，大爷你和二小姐两旁夹击，再由率领队人将他和他随从们隔离，就不难击而中。”
司空晓风说道：“如果他不出来又如何？”
老姜道：“那们也只好冲进去，跟他们拼。”
司空晓风道：“你怎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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