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更道：“你为什
不抖开来看看，麻袋里还有什？”
黑婆婆抢着道：“
来看。”
她用她
金弓挑起
麻袋，立刻就有几十粒梧桐子
样弹丸滚在血泊里。
弹丸到哪里，毒蛇立刻就远远地避开。
赵无忌本来就在奇怪，毒菩萨向有伏蛇本事，为什这些毒蛇在他麻袋里还不能安服。
赵无忌道：“是。”
柳三更道：“麻袋里有什？”
赵无忌道：“有蛇。”
柳三更道：“几条蛇？”
赵无忌道：“除刚才死那两条外，还有七条。”
他错当然不是这次。自从他眼珠子被人挖出来后，他就没有再错过第二次。
赵无忌道：“欠你刀是，不是他。”
柳三更道：“既然你欠刀，随便把这刀砍在什地方都样。”
赵无忌道：“可是你不该把这刀砍在他身上。”
柳三更道：“这刀本就应该砍在他身上。”
这刀也没有砍在他身上。
刀光闪起，他已经准备承受，可是这闪电般刀，却落到毒菩萨左颈上。
毒菩萨没有闪避。
他并不是不想闪避，只不过等到他闪避时候，已经太迟。
他做梦都想不到这刀砍是他。
这刀砍在哪里？”
赵无忌叹口气，道：“难道还有什选择余地？”
柳三更道：“你没有。”
02
刀光闪，人就倒下去。
现在赵无忌才知道为什。
毒蛇碰到这些弹丸，就像是人碰到毒蛇。
黑婆婆又用金弓从血泊中挑起粒弹丸。
她并没有说什，也用不着说，他们母子间已有种任何人都无法解默契。
她挑起这粒弹丸，她儿子弓弦已响起，“嗖”声，
柳三更道：“现在这七条蛇是不是已全都爬出来？”
赵无忌道：“是。”
柳三更道：“可是现在麻袋里定还没有空。”
麻袋确还没有空。
毒菩萨是扑面倒下去，麻袋在他背上，毒蛇虽然已爬出来，麻袋却还是突起。
赵无忌道：“为什？”
柳三更道：“因为今天你不能死，也不该死！该死人是他。”
毒菩萨人已不动，他背后麻袋里毒蛇却还在动。
条条毒蛇蠕动着滑出来，滑入他血泊中，舐着他血，毒血。
柳三更道：“他背上，是不是有个麻袋？”
黑婆婆母子也想不到，赵无忌更想不到。
他们看着毒菩萨倒下去，看着惨碧色血从刀锋下溅出来。
他们虽然看得很清楚，但却还是不明白。
赵无忌忍不住问：“你这刀是不是砍错人？”
柳三更道：“生平只错过次。”
这刀正砍在颈上，砍得并不太重。
可是那又薄又利刀锋，已割断他左颈后大血管，飞溅出血，几乎溅到丈外。
惨碧色血。
鲜血怎会是惨碧色？是不是他血里已有太多毒？
赵无忌血里没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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