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道：“为什
？”
赵无忌道：“因为他打
更和别人不同，不是报时。”
香香道：“他打是什更？”
赵无忌道：“是断魂更。”
香香道：“断魂更？”
赵无忌道：“可是
这件事却又做错
。”
花园里很静，黑婆婆和毒菩萨显然都是很沉得住气人。
就在这时候，远处忽然传来“笃、笃”两声响，声音仿佛很遥远，又好像在耳朵边。
听见这声音，黑婆婆和毒菩萨脸色都好像有点变。
香香道：“这是不是打更声音？”
赵无忌道：“不错。”
香香道：“为要采这五种毒蛇唾液，难道他就让它们去咬人？”
赵无忌道：“他只有这法子。”
香香道：“他让它们去咬谁？”
赵无忌道：“咬他自己。”
香香道：“毒菩萨？”
赵无忌道：“他虽然满身都是毒，可是他心却像菩萨
样。”
香香道：“菩萨也养蛇？”
赵无忌道：“别人养蛇，是为害人，他养蛇却是为救人。”
他知道香香不懂，所以又解释：“只有用毒蛇唾液和血炼出来药，才能解毒蛇毒。”
袍子，更让他显得说不出诡秘可怖。
有条毒蛇已爬上他肩，盘住他脖子，伸出红信舐他脸。
他好像连点感觉都没有。
香香却已经有感觉，香香差点就吐出来。
“这个人也是你债主？”
赵无忌道：“只要他打过三更，就有个人必定要断
赵无忌道：“是。”
香香道：“真没有听错？”
赵无忌道：“你没错。”
香香道：“现在还是白天，这个人就打起更来，是不是有毛病？”
赵无忌道：“他没有毛病，他想什时候打更，就在什时候打更。”
香香又傻。
赵无忌道：“看见他时候，那五条毒蛇正咬在他身上。”
香香道：“那时你怎办？”
赵无忌苦笑道：“你说，还能怎办？连想都没有想，就拔出剑把那五种毒蛇都斩断，每条蛇，都砍成七八截。”
香香也不禁苦笑，道：“看来你剑法倒真不错。”
香香又道：“你欠他那五条毒蛇呢？”
赵无忌道：“那五条蛇都是异种，他在滇边穷山恶水之中找三年，才总算把这五种毒物抓齐。”
香香道：“抓齐又有什用？”
赵无忌道：“用这五种毒蛇唾液，就可以合成种药，能解百毒，但是却定要在它们活着时候，让它们自己吐出来毒液才有用。”
香香道：“听说毒蛇只有在咬别人时候，才会把自己毒液吐出来。”
“嗯。”
“你欠他什？”
“欠他五条蛇！”赵无忌嘴里好像也有点苦水，“五条最毒蛇。”
香香有点不服气：“你救那两个采花贼，是你错；但像这样毒蛇，你就是再多杀他几条也是应该，为什要还给他？”
赵无忌道：“因为他就是毒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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