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看她气急败坏模样，唇角往上扬
扬：“你主动
。”
向月明：“……
只是不想让你说话，没让你亲。”
程湛“嗯”声，淡定道：“想亲。”
向月明：“…………”
她瞪他
“……例如呢。”
程湛指
个，面无表情念出来：“这个人说姐姐腿不是腿，塞纳河畔春水。姐姐背不是背，保加利亚玫瑰。姐姐腰不是腰，夺命三郎弯刀……”
见程湛还有要继续念下去打算，向月明情急之下把他嘴给捂住。
“好。”她面红耳赤，羞赫到极点：“你别念。”
不知道为什
，这种彩虹屁从程湛嘴里说出来，总有种说不出感觉。仿佛不是在夸自己，倒像是在嘲讽。
“嗯。”
向月明也不确定他有没有听见，抿下唇问：“你在看什？”
程湛给她看手机，他在刷和她有关微博。
向月明看眼，羞窘不已：“你看这个做什？”
“学学。”
她安抚着她情绪，轻声道：“心里有数。”
“你哪次心里没数？”
向月明沉默。
向太太无奈叹口气，揉揉眉心道：“什时候有假？”
向月明怔，结结巴巴问：“怎？”
明语气轻快，唇角弯弯道：“今天你那儿月亮圆不圆。”
向太太忍忍，没忍住冷哼：“这儿月亮，都要被劈成两半，你说圆不圆？”
向月明噎住。
向太太恨铁不成钢，咬牙切齿道：“和你爸爸今晚正好没事。”
“……哦。”向月明心虚地摸摸鼻子：“你们怎也开始看这无聊综艺。”
程湛：“……”
他垂眼看她，指指。
向月明撇嘴，刚想从他嘴边把手收下，掌心便有湿热传递出来。向月明怔，心跟着控制不住跳起来。
她眼睫颤，快速收回手。
“程湛！”
“……？”
向月明头雾水看他，懵逼不已：“啊？学什？”
程湛很是淡定，浅声道：“看看他们怎夸。”
向月明哽住。
程湛挑眉翻翻，慵懒点评：“有还挺有意思，就是太夸张。”
“回来休息！”
向月明算算时间，忐忑道：“那……可能要半年后。”
向太太毫不犹豫挂她电话。
向月明眨眨眼，唇角上扬着给她发几个表情包哄着。
耳畔没声音，程湛侧目看她：“打完？”
“知道是这无聊综艺你还参加？”向太太没忍住，拔高音量：“你那腿还要不要？你就不担心在舞台上再次出现意外？上次检查医生是不是跟你说过，简单点不过多扭动脚腕舞蹈你可以再跳，但是像芭蕾舞这种，你不能再碰。”
她深呼吸下，恼怒道：“你倒是好，不仅碰，你还给跳这高难度，你是不是不想要你腿！”
“……”
向月明捂着手机，没敢让程湛听见。
她听着向太太怒吼，缄默片刻才出声：“妈，没有那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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