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嗯。”
说到这,许稚意道:“好热,先去洗个澡。”
大夏天,她出不少汗,身上黏黏糊糊不太舒服。
周砚颔首
许稚意给他个眼神。
周砚看她。
他瞳仁里好似有光,映衬着她精致模样。
对视须臾。
许稚意没忍住,主动地碰下他唇,小声说:“其实再晚点吃也可以。”
亲须臾,他垂睫,在漆黑房内和她无声对视。
“想吃什?”
许稚意张嘴把他刚刚咬自己还回去。
周砚吃痛,眉头轻蹙,“嗯?”
他嗓音沉沉,从喉咙里溢出这个字,让人听得耳朵发麻。低音炮似,灼热着她耳朵。
所有暧昧、旖旎,在无限蔓延,从门后为起始点,延伸至房内,至单薄衣物遮挡住风光里。
倏地。
两人耳畔边响起道不合时宜声音。
周砚含着她耳垂动作顿,感受到怀里人身体僵硬和尴尬,他嗓音沉沉地笑起来:“没吃晚饭?”
许稚意尾椎骨发麻,耳朵滚烫,她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刚刚那个不合时宜“咕噜”声是从自己肚子里传出。
漆黑房间里,隐约能看见纠缠交叠人影。
窗外光影绰绰,风吹动窗帘角,给只有喘息声房间添抹色彩。
周砚堵着她唇深吻,点没客气。
许稚意好几次试图想回应,都无果。他吻,太凶。
前面是滚烫身躯,后背是裹着凉意坚硬大门。
她眼神里表达出意思很明显,她可以继续刚刚事。
他们对对方身体反应太过熟悉,刚刚就差踏入某个临界点,许稚意想,如果她肚子再晚叫五分钟,周砚根本不会停下来,也不会允许她喊停。
周砚垂睫盯着她,看她嫣红唇瓣,按捺住自己心猿意马。
他抬手,捏下她耳垂,声线低哑:“给你点?”
许稚意知道,他就算是再想,也会让自己先吃东西。
许稚意往后撤开,小声问:“你般吃什。”
“剧组盒饭。”
周砚是个在吃方面不太讲究人,他拍戏很少在剧组开小灶,般都是大家吃什他吃什。
许稚意扬眉,“平时也不出去吃?”
听到这话,周砚笑下,他将房间内灯光打开,注视着她白净脸庞,揶揄道:“这是查岗?”
她低头,蹭在周砚脖颈处,张嘴咬住他那处肌肤,不太爽地应着:“嗯。”
被打断,不说周砚不舒服,她也不太舒服。
偏偏,她肚子还在叫。
周砚将人扣在怀里,喉结滚滚,低头含着她唇轻啄着。
下又下。
许稚意被他亲腿在发软,身体每处都在发烫。
风不知从哪里吹拂而来,落在她发丝间,发丝拂在脸颊,微微有些发痒。
又好像不是脸颊在痒,是身体。
许稚意眉头轻蹙,仰着头承受着男人吻。
她纤细手臂在夜色下白刺眼,虚虚地挂在男人脖颈处,和他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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