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爷爷画室,没跟叔叔在起。”
心里有鬼姚舒连忙解释,话里甚至有点欲盖弥彰意思。
“舒小姐您刚才在画室吗?不对啊,去画室找过,没看到你在啊。”
“爷爷画太多,就去里面储藏房帮忙整理下,可能您没看到吧……”
“可是……”
可这些跟今天发生事比起来根本不值提。
她就像是个叛逆少女,瞒着大人偷偷品尝禁/果。
在楼梯上,姚舒迎面撞上准备上楼岑姨。
“舒小姐?下楼梯可要慢些走,小心别摔跤,你这急匆匆是怎?”
姚舒脸上慌张闪而逝,缓缓神说:“、没事,岑姨您不是说下午要去花市吗,就着急来找您。”
太荒唐。
她居然跟叔叔接吻。
悄悄背着所有人,与这个本该是她长辈男人接吻。
想到这里,姚舒脸更红,强烈背德感让她更加不敢去看裴砚承眼睛。
“……岑、岑姨还在等出门去花市,要去找岑姨。”
这是姚舒第次接吻。
在这之前,她直以为男女之间亲吻应该是轻轻柔柔、缠缠绵绵。却未想原来接吻也可以那用力,那强势,可以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对于接吻姚舒确实窍不通,只是凭着感觉,学着叔叔样子去回应。
可吻着吻着,不知怎就变成咬。
她越紧张,咬得也就越用力。
岑姨还想说什,姚舒抱住她胳膊扯开话题:“岑姨们快去花市吧,都等不及想快点看到那些漂亮花朵儿,走啦走啦。”
这个小插曲就这被姚舒插科打诨地掩盖过去,去花
岑姨点点头。
“对,正要出门,刚才直在找你,可是到处也没找到你在哪里。”
“本来还以为你跟裴先生在起呢,还去暗房问裴先生,但是裴先生好像很忙,直在忙着处理照片,连门都没开。”
提到暗房,姚舒就心虚得不行。
岑姨当然不会知道,在暗房里好像很忙裴砚承,其实是关着门,在忙着吻她。
她拿开环在自己腰际手臂,匆匆往门口走。因为走得太急,不小心踩到掉地塑化纸,差点还摔跤。
裴砚承伸手要去扶她,姚舒连滚带爬赶在男人走过来之前跑出暗房。
奔跑时耳边有风声掠过,照片洗得怎样她早已无暇顾及。
十九岁以前,她循规蹈矩地长大,好好学习,考出优秀成绩。努力让自己乖巧懂事,听大人话。
十九年来,唯做过叛逆事就是瞒着叔叔放学后偷偷去做家教,最后还被发现。
如今被裴砚承那样堂而皇之地放在明面上讲,本就脸皮薄女孩儿脸红得都快爆炸。
她缩在裴砚承胸口,低着小脑袋不吭声。
垂下视线里,是男人严谨白衬衫。
只是这件衬衫早已不复原来规整笔挺,胸口和领口都皱小块。
是刚才接吻时,她无意识抓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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