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仔细观察孟思维反应:“其实……你有没有觉得也还行?”
孟思维:“嗯?”
钟意:“你妈不催你相亲,你局里同事不给你介绍对象。”
孟思维:“啊?”
然后,钟意终于问出句憋很久话:“孟思维,你跟裴忱住那久,是说偶尔,偶尔,对他就没有产生点点那种感觉吗?”
于是孟思维只好详述下前因后果。
钟意被孟思维讲述事情前因后果听得是愣愣。
从头到尾全都是冒出os都是“这样也可以?”“这踏马也可以?”“这踏马竟然也可以?”
不过就目前孟思维叙述语气来看这些都是可以。
钟意觉得孟思维简直是个神人。
“哦。”被她提醒到人手忙脚乱地扒开笔帽,甚至个用力过猛笔帽弹到地上。
孟思维弯腰捡起笔帽递过去,面带微笑:“只是能请问下,为什要补笔录吗?”
“啊。”那人接过笔帽,指指电脑,“就是因为你们两个昨晚说……有点内容对不上。”
于是孟思维跟着再次看向电脑上监控画面。
“……”
如果说昨晚是由于调查所需不得不承认两个人现在在合租话,当孟思维看到眼前这幕时,第反应依旧是想解释。
可是眼前所有人眼神以及动作告诉她,她即将要出口解释对于他们来说意义不大。
因为她所有解释内容,不出意外话基本可以被他们直接打为“小姑娘害羞欲盖弥彰”,以及“好知道你们清清白白不用急着解释”。
于是在发现情况已经成现在这样后,孟思维此刻心态突然可以用两个字来完美诠释——
摆烂。
她发现自己好像疏忽
她打死都没想到孟思维和裴忱多年重逢以后竟然还能朝着现在这个样子发展。
然后她又忽地意识到这似乎并不是孟思维个人事情,明明还有个当事人,怎现在感觉像神隐样。
“裴忱呢?”钟意问,“他没说什?”
孟思维躺平状:“他能怎样。”
“监控又没有拿到检察院公屏上去放。”
孟思维就这以岿然不动,泰然自若摆烂态度在单位里混过去。
她发现有时候以不变应万变似乎是句亘古不变真理,她凭借自己正义凛然态度,让那些人想问也不好意思问出口,把八卦苗头直接掐死在摇篮里。
直到有天,钟意忽然开始问她你跟裴忱是怎回事。
孟思维这才发现这件事情地下传播范围好像比她想要广。
显然已经从刑侦悄悄传到他们治安,然后由周宇安传给钟意。
随便看吧,随便想吧,随便猜吧。
她不管,佛。
于是孟思维脸上表情平静到几乎升华:“是找吗?”
孟思维仿佛什也没发生过般在刑侦补完她笔录。
她比他们在场任何个人都要淡定以及安详,甚至在有人提笔就写时候,还细心告诉他笔帽没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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