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奇妙点是,“恨”往往也可以转变为“爱”,这两种非常极端情感,往往只相隔线。
慕容秋水气色看起来已经比刚才好得多。
“要解这种情感,定要举例说明,”慕容说,“眼前就有个很好例子。”
“你和伴伴是不是个很好例子?”
“是。”
“也知道你定想不通。”花景因梦说,“你定想不通为什会为丁宁这做,因为他本来是仇人。”
慕容秋水忽然插口:“他想不通,想得通。”
“哦!”
“你恨丁宁,恨得要命。”慕容秋水说,“每个人都知道你恨丁宁恨得要命。”
他笑笑:“可是只有知道,爱与恨之间距离是多微妙。”
“你知不知道你输之后,会有什样后果?”韦好客说,“你记不记得你赌注是什?”
“知道。”花景因梦说,“也记得。”
“至少也知道这点,”韦好客说,“至少知道个人如果失去两条腿,那种日子是很不好过。”
他脸上血色又消失点:“所以也可以想象得到,个人如果把两条腿两只手都失去,那种日子定更不好过。”
“这点也可以想象得到。”
既有开始,便有结束!莫非决斗是对生命唯种告别?
01
“你说不说?”
“不能说。”花景因梦态度并不十分坚决,口气却很坚决,“不能告诉你们丁宁在哪里。”
韦好客神态和脸色都没有变,他早已学会用什方法控制自己神态和脸色。
慕容秋水说:“譬如说,应该很恨柳伴伴,因为她确做很多对不起事。”
“知道。”
“可是点都不恨她。”慕容说,“如果说想对她报复,也只不过想像以前样,
“哦!”
“在某种情况下,有时候爱恨之间根本就分不清楚。”慕容秋水说,“有时候恨就是爱,有时爱就是恨,永远互相纠缠不清。”
花景因梦承认这点。
她不能不承认,因为她是个非常“解”女人,已经可以解人类感情本来就是这样子。
——没有爱,哪里有恨?
韦好客看着她,冷漠尖刻眼神中甚至好像已经有点笑意。
“在这种情况下,你还是坚决不肯说出丁宁下落?”韦好客问花景因梦,“是不是这样子?”
花景因梦毫不考虑就回答:“是。”
韦好客眼中笑容更明显。
“如果你真是这样子,就想不通。”
可是无论任何人都可以看出,他刚才那种紧张和恐惧已在这瞬间松懈下来。慕容秋水脸上甚至已露出微笑,而且是种无论任何人都看得出是很真心愉快微笑。
韦好客无疑也看到他微笑,所以立刻就问花景因梦:“你是不是已经决定不说?”
“是。”
“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不说,就表示你已输?”韦好客追问因梦。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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