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视着慕容:“敢担保,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伤害到他。”
慕容苦笑:“你做事,为什总是会让人想不到呢?”
“你勾引伴伴,你利用,为你设下这个圈套来对付姜断弦和丁宁,能做到这步,已经很不起。”慕容秋水说,“可是这半段事,还能够想象得
她心虚。
对个心虚女人提出来问题,大多数聪明男人都不会回答,所以慕容只说:“生与死之间界限,就在瞬之间,每个人生死都样。”他说,“爱恨之间界限也样。”
慕容解释:“有时候你爱个人爱到极处时,在瞬间就会变成恨。”慕容秋水说,“你恨个人恨到极处时,有时候也会变成这样子。”
“由恨变成爱?”
“是。”
“那就要问你。”
“问什?”
慕容秋水问是个很奇怪问题,他居然问花景因梦:“你和丁宁是不是已经开始?”
因梦和丁宁会开始什?他们之间仇恨已生根,人与人之间如果有仇恨生根,那就表示所有别关系都已结束,还有什能开始?
这个问题是个什样问题,问得多荒谬。
因为他眼已视而不见。
过很久,慕容秋水才轻轻地叹口气。
“早就知道们之间已经完。”他对因梦说,“可是从未想到们会完得这彻底。”
“有很多事都是这样子。”因梦说,“们都觉得自己是聪明人,可是们没有想到事,很可能比别人还多。”
“这是为什呢?”
慕容秋水说:“恨极爱极,都是人类情感极限,也是终点,不管你从哪条路走进去,到终点极限,相隔就只有线。”
“是。”花景因梦居然承认,“知道有很多事都是这样子。”
“所以相信你对丁宁感情已经完全改变,”慕容说,“所以相信丁宁现在非但没有死,而且定已经被你保护得很好。”
花景因梦忽然又表现出她那种非常特别性格和勇气,她居然立刻承认。
“是。”
可是花景因梦却显然不是这样想。
她神情态度都没有什改变,可是她居然反问慕容秋水:“你刚才在说什?”
慕容笑。
他相信他刚才说每个字,因梦都应该听得很清楚,所以这个问题绝不是花景因梦这样个女人应该问出来。
她问出来,只因为点理由——
慕容秋水自己问,自己回答:“这是不是因为们想得太多?”
他回答,也是个问题。这种问题,却已用不着再回答。
“想得太多并不重要,重要是,你是不是总喜欢去想些你不该想事。”
“这点其实也不重要。”慕容说,“重要是,有些事往往会在还没有开始时就已结束,更重要是,有些事在明明已经结束时才开始。”
“有道理,”因梦过很久之后,又重说遍,“你说得真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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