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事?”
“今日之战既然改不得,明年此时,你与约会也不能改。”
“这点当然不会忘,”姜断弦说,“但是你却好像忘记件事!”
“什事?”
“死人是不能赴约。”姜断弦说,“刀剑无情,败就是死。今日若死在你刀下,明年此时,怎能来赴你约?”
“所以们纵然把今日之战改在明年此时,情况仍然是样。”姜断弦说,“明年此时就算还能活着来赴你约,也定和今年样,精力和杀气都已被消磨将尽。”
“你说得是。”
丁宁声音中仿佛带着无可奈何哀伤:“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很多事确都是这样子,变也变不,改也改不得。”
“既然改不得,又何必要改?”姜断弦说,“胜负已决,再无牵挂,岂非更痛快?”
“虽然痛快,却不公平,你痛快,不痛快,怎办?”
“是。”姜断弦说,“就算明知他活不到明年此时,到时候也会去赴约,遭遇到情况,也许反而更凶险。”
“为什?”
“因为他妻子是个非常痴情,非常美丽,又非常可怕女人。”
“她是谁?”
“花景因梦。”
问心有愧事,你都不会做。”丁宁说,“所以今日战,最好改为明年此时。”
“你意思明白。”姜断弦终于开口,“只不过今日你这战,纵然改在明年此时也样。”
“为什?”
“因为明年来赴约之前,还是要先去赴另个人约。”
“赴谁约?”
丁宁淡淡地笑笑:“那就是你事,相信
“你说应该怎办?”
丁宁办法是这样子。
“战期既然改不得,胜负还是要分,今日若胜,明年你就要让去替你赴花错之约,”丁宁说,“也早就想会会他。”
“可以。”姜断弦毫不迟疑就回答,“会把们约战之地告诉你。”
“还有件事你也不能忘记。”
花景因梦,这个女人究竟是个什样女人?
没有人知道。
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人能完全解她,也许连她自己都不能解自己。
只不过姜断弦确信:“如果花错不死,明年你决战之前,他定会赴约。”姜断弦说,“如果花错死,花景因梦也定会在那里等着,就算她自己不去,也定会派别人去,她派去人,当然都有足够力量对付。”
他告诉丁宁。
“花错。”
丁宁当然知道花错这个人,正如花错无疑也知道丁宁样。
——在他们这级高手之间,彼此都定会有相当解,因为他们都知道彼此都难免会在偶然之间相遇,相遇就难免会有生死之争,如果不能知己知彼,未出手之前就已经被对方占先机,先机失,命如游丝。
姜断弦接着说道:“刚才花错虽败,但却没有把握能断定他是否必死。”
“所以你也约他明年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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