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刀出鞘。
乌亮刀锋,漆黑刀柄,刀环上没有系血红刀衣
“如果你说得没错,你就错。”
这是句很难听得懂话,所以韦好客又解释:“你算准她要来,只要她来,风眼就会知道,可是风眼根本没有发现她踪影,可见她根本没有来,所以你就错。”
他居然还要补充:“如果她来而没有被风眼发现,你也样错。”
慕容秋水忽然像得急病样,开始呻吟起来,而且双手抱住脑袋,好像头痛得要命。
这倒并不完全是假装出来,听到韦好客这些话还能够不头痛人实在不多。
这其中当然有很大分别,没有人会找个执刑刽子手报仇。
站着死和跪着死当然也有很大分别,从刀锋砍入方向和伤口角度上都可以看得出来。
慕容秋水确把这个计划中每个细节都算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空闲时候太多,所以才会有那缜密思想。
不管怎样,韦好客对他实在是不能不佩服,却故意装得冷淡地说:“你还是算错件事。”
“哪件事?”
是,看法也样。”
姜断弦冷冷地看着这位监斩官,用种出奇冷淡声音说:“只可惜们永远不会是朋友。”
06
金樽已将饮尽,慕容秋水也已有几分酒意,带着微笑向韦好客举杯。
“韦先生,算事是不是全部算对,你是不是应该敬杯?”
这些话说得简直像绕口令。
“韦先生,错,承认错,你能不能饶,能不能不要让再头痛?”
韦好客确是个让人头痛人,慕容真对他很头痛,可是和现在刚出现个人比起来,韦好客只不过是个乖宝宝而已。
这个人当然就是花景因梦。
她没有去法场,却出现在这里,忽然间就像是个白色幽灵出现。
“你算准花景因梦今天定会来,所以才特地把风眼找来对付她。”
“不错。”慕容秋水说,“没有人能比风眼更解因梦,除他之外,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能对付这个难缠女人,老实说连都对付不她。”
慕容叹着气说:“简直有点怕她。”
韦好客问慕容:“你是不是也说过如果因梦要来谁也阻止不?如果她来谁也找不到?”
“是。”慕容说,“可是只要她来,就逃不过风眼掌心,就算天下没有别人能够找到她行踪,风眼还是可以找得到。”
韦好客没有敬他酒,眼中却有敬意。
慕容秋水大笑:“知道你是佩服,因为你根本就不能不佩服,连都不能不佩服自己。”
他得意不是没有理由。
“算准风眼和姜断弦是天生对头,也算准丁宁定不肯跪下来挨刀。”他问韦好客,“你看是不是都算准?”
——丁宁定要站着死,他尸首送回去时,他亲人朋友才会认为他是被姜断弦刺杀,而不是受命执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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