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容邪极，眼神更邪：“连你这样
女人
都能对付，还有什
事是对付不
？”
他眼神不但邪气，而且可怕，又好像随时都会做出那些可怕事来。
对这
类事，伴伴反
“好像是。”
“好，跟你去。”伴伴咬着牙，挣扎着爬起来，“你能不能找件完整衣裳给穿？”
“不能。”
“求求你，现在已经是你女人，你总不能让光着身子走出去吧？”
看着她苦苦哀求样子，牧羊儿当然笑得更愉快。
柳伴伴用双充满悲伤、仇恨、愤怒泪眼，瞪着这个变态侏儒。
“可是实在不明白，现在你为什连觉都不让睡？”
“因为今天是个特别日子。”牧羊儿狞笑，“今天要带你去看样特别东西。”
“去看个人脑袋怎样离开他脖子。”
牧羊儿咯咯地笑，笑声音比猫头鹰还要难听得多，笑得愉快极。
事究竟是怎回事。”监斩官说，“如果事情不是这样子，那个小姑娘怎能在慕容眼前玩花样？”他很冷静地说，“如果不是慕容故意放手，这位柳伴伴姑娘恐怕连他只袜子都拿不走。”
这点也是任何人都不能否认，所以韦好客也只好说：“这件事究竟是怎回事，也不知道。”他说，“只知道这件事确是真。”
“相信。”
“所以你也定要相信，柳伴伴定已经用那批珠宝，请到们资料中记录些最可怕杀手。”韦好客说，“而且最近们根本看不到她人。”
“你认为她能找来是些什人？”
“不是不让你穿衣服，而是你根本就不必穿衣服。”
“为什？”
“因为这路上根本就不会有人看见你。”牧羊儿故意压低声音，做出很神秘样子，“这当然是个秘密，只能告诉你个人。”
伴伴只有听着他说下去。
“今天法场，和平常完全不同，根本就禁止旁观，无论谁只要妄入步，律格杀勿论。”牧羊儿说，“幸好还是有法子可以进去，你应该知道无论遇到什事，都有法子对付。”
“这件事定有趣得很，每个动作都不会错过。”他对伴伴说，“相信你定也不肯错过。”
柳伴伴身子已经缩成团，看起来就像是只落入猎人陷阱野兽，不仅绝望，而且无助。
“你说这个人是丁宁？”
“大概是。”
“今天已经是三月十五日？”
“不知道。”韦好客说，“就因为不知道，所以才肯花十五万七千五百两银子请你来，所以你也就绝不能对说再见。”
04
谁也想不到这时候柳伴伴已经到法场，而且到得比任何人都早。
天还没有亮，牧羊儿就扯着她头发，把她从稻草堆里拉起来。
“你不给吃，就挨饿，你不给穿，就挨冻，吃、穿连只麻雀都比不上，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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