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方面来说,他可以算是个“保护安全人”,可是他做事,性质又和保镖完全不同。
保镖是在罪案发生时保护别人性命财产人,他任务却是预防,在罪案还没有发生时,就预先将它阻止,从根本将它消除。
他所保护对象,也不仅是别人生命财产,而且防止所有可能会发生罪案和意外。
譬如说,有个林场受到仇家歹徒勒索或威胁,很可能会被人纵火,如果能请到他,这种危险就解除。
因为他绝对能事先找出每个可能会纵火人和每条可疑线索。
可是现在他已经不能不相信,因为他认为绝不会走人已经走出门,而且还告诉他:“再见意思就是说要走。”监斩官说,“现在还可以再说遍!”
他果然又说:“再见。”
“不行,你不能对说再见。”韦好客赶上去拉住他,“别人都可以说,你不能说。”
“为什?”
“因为你还有十五万七千五百两银子没有拿走。”韦好客说,“你答应要为做此事也没有做。”
“你是用什绑住他?”
韦好客没有回答这句话,却从身上拿出条黑色绳索,看来毫不起眼。
监斩官接过来,双手绞紧,用力扯,手背上青筋跃动,额角也有青筋,bao现,全身骨节都在“咯咯”地响。
绳子却没有断。
韦好客悠然道:“如果连你都扯不断这条绳子,世上还有谁能挣得脱?”
监斩官声音低沉沙哑急促,很快地提出连串问题:“除你以外,有没有别人知道会来?”
“没有。”韦好客强调,“绝对没有。”
“执刑真是彭十三豆?”
“执刑是姜断弦,姜断弦就是彭十三豆。”
“法场是不是已清查过?”
他绝不是个救火人,可是只要有他,这件纵火案件根本就不会发生。这当然远比火起之后再去设法扑灭要高明得多。
“这件事,是不会做。”监斩官说,“所以银子也不能要。”
韦好客当然又要问:“为什?”
“其实你不问也应该知道,”监斩官说,“多年以前,你已经很解这个人。”
这位监斩官究竟是个什样人?
他当然是个很奇怪人,不但性格奇怪、武功奇怪,职业也很奇怪,放眼天下,做他这种职业人绝不会超过三个。
“你说得对。”监斩官说,“再见。”
韦好客傻。
“再见?”他问这位监斩官,“再见是什意思?”
再见意思韦先生当然不会不懂,他只不过不相信而已。
他绝不相信这位他特地用重金请来监斩官忽然要走。
“是。”韦好客说,“已经亲自监督清查过三次,场上卫卒也都是亲手训练出来,绝不会有什问题。”
“犯人呢?”监斩官问,“听说他本来也是个厉害角色。”
“不但厉害,而且很厉害。”
“你已经把他上绑?”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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