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你是不是说，眉山先生这个人也将要就此消失
？”
“是
。”
“这实在是件很可惜事。”姜断弦叹息，“这件事
也许根本就不该问。”
“你已经问，也回答。”顾横波淡淡地说，“这些事现在已不重要。”
“你那位雇主呢？”姜断弦又问，“像你这种人，为什会泄露他秘密？难道他也会消失？”
“因为顾横波就是。”
04
顾横波，三十七岁，世家子。
姑苏顾家是望族，极富极贵，良臣名士显宦辈出，甚至还出几位倾动
时侠客，可是无论从哪方面看，顾横波是其中最有名个。
他书画精绝，诗名尤高，七岁时就被公认为江南神童。还不到三十岁时，士林艺苑就已恭称他为眉山先生。
后就再也不会有人花钱雇。”影子说，“这不但有关信誉和存折，而且影响到原则。”
“是。”
姜断弦不能不承认这点，可是影子接着说出来这句话却使他觉得很吃惊。
“你想知道两件事，本来都不该告诉你。”影子说，“但是却可以为你破例次。”
“为什？”
“他不会。”顾横波眼中露出悲伤，“可是不管他以前是个什样人，以后他都不会再见人。”
“为什？”
“因为他现在大概已经落入牧羊儿手里。”顾横波说，“无论谁落入牧羊儿手里，以后都不会再是个人。”
“以前呢？以前他是谁？”
“她是个很奇怪女人，也是个很美丽女人。”顾横波说，“她名字叫柳伴伴。”
像他这样个人，谁也不会把他和江湖间凶残,bao力联想到起。
可是现在却有个神秘杀手说：“顾横波就是。”
这句话谁能相信？
姜断弦相信。
他非常解这种人，要就不说话，说出来话就绝不会是假话。
“因为从今以后，影子就会完全消失。”他说，“顾横波也样！”
“顾横波？”姜断弦问，“你说是不是那位以‘诗、书、画’三绝名动士林眉山先生？”
“是。”
“他为什会忽然地消失？”
影子说出来话又让姜断弦大吃惊，他是个字个字地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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