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不是总是用右手把钱包从左面
袖子里拿出来，然后再用左手把系住钱包牛筋解开？”
“是，好像是这样子。”老人想
想，又加强语气，“就是这样子。”
姜断弦看着他，
“通常都用什
来付？”
“通常都是用
种用铰刀从银块上剪下来散碎银子。”老人说，“而且通常都给得比要价钱多点。”
“你有没有看见过是从什地方把银子拿出来？”
姜断弦问。他问问题已经越来越奇怪，可是卖花老人依旧很快地回答。
“看见过。”老人说，“是个穷得要命，已经快要穷死穷老头，看见白花花银子，眼睛总是要特别亮。”
看见他，卖花老人疲倦苍老脸上每根皱纹里，都挤出笑容。
“执事老爷，今天要不要买罐花？”
姜断弦停下脚步，站在老人花担前，看着老人满是皱纹脸，脸中笑意温暖如冬阳。
“喜欢你花，也喜欢你这个人。”他说，“你花来自远方，你这个人是不是也从远方来？”
老人苦笑：“已经老得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只不过在这里等死而已，幸好花还年轻，新鲜得就像个十四岁处女。”
光荣事。”
韦好客沉默。
“最重要点是，姜断弦比们更想杀丁宁。”慕容秋水说，“这点确信无疑。”
韦好客沉默很久，才问慕容：“你有把握能让丁宁站起来？有把握能说动诸葛仙？”
慕容秋水将杯中酒饮而尽。
他说：“每次看见你拿出那个胀鼓鼓钱包来时候，心里总是忍不住要叹口气。”
“那你当然也看清楚那个钱包是什样子？”姜断弦问老人。
“看得连口水都要流下来，怎会没有看清楚？”老人说，“你那个钱包，看起来就像个肉包子，下面鼓鼓胀胀，上面打折地方用根牛筋紧紧系住，要解开还真不容易。”
“你既然看得这清楚，那你定也看见从什地方把这个钱包拿出来？”
“你好像是从袖子里拿出来。”老人说，“你好像总是喜欢把双手拢在袖子里。”
姜断弦也笑。
“十四岁处女，正是这种年纪男人最喜欢，所以每次看见你都忍不住要买你罐花，到现在为止好像已经买十七罐。”
“不错。”卖花老人说，“不多不少，正好是十七罐。”
“每次买花时候是不是都要付钱？”
“是。”
“诸葛仙也只不过是个人而已，只要他是人，们总能想得出法子来对付他。”
03
小巷中清寒依旧，卖花老人，仍在卖从远方捎来仙人掌花。
姜断弦把双手拢在衣袖里，慢慢地踱进这条小巷里。
他在东瀛扶桑个小岛上学刀三年，这种走路姿势，就是他从那个小岛上武师们那里学来，带着种说不出懒散疏狂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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