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然后他们是不是就隐居在这附近？”
“对。”
牧羊儿说：“可是有
天，花错出门去
，因梦就在家里痴痴地等，等两年之后，花错才回来。”牧羊儿
声音忽然变得很奇怪，“只可惜，花错回来时候，个人已经变成两个人。”
“这句话什
意思？”田灵子很急切地问，“这句话意思
实在不懂。”
牧羊儿居然也用种沉郁哀伤声音曼声而唱：
仙人掌上刀。
刀如针，命飘零。
散不完刀光，数不尽刀魂。
“你说是花错？”
像她这样个女人，居然也会愣住，实在是件很不平常事，甚至连她声音都已嘶哑，要过很久才说得出话。
“难道她就是因梦娘？”
“她就是。”
“就是那个昔年号称天下第绝色，江湖中万人倾倒，自己却忽然消失不见那个因梦娘？”
“是。”牧羊儿说，“她就是。”
得她们毫发，那小子还是可以刀要你命。”
牧羊儿说：“等他刀锋划过你脖子时候，你甚至还会觉得很舒服凉快，等你脑袋从脖子上掉下来时候，你眼睛甚至还可以看到自己脚。”
他问田灵子：“你信不信？”
田灵子知道牧羊儿绝不是个会替别人吹牛人，实在不能不相信他话。
可是她又实在不能相信，人世间会有这快刀法。
火焰已经快熄灭，牧羊儿脸色看来更阴暗而诡异。
“那天黄昏，她眼看着她丈夫自远处奔回，明明是个很完整人，可是等她站起来想去迎接时，他人忽然断
“是。”
“就是那个总认为自己什事都做错浪子花错？”
“就是他，除他还有谁？”
“最主要，并不是他认为自己错，而是别人都认为他错，所以他想不错都不行。”牧羊儿声音里居然也带着点感伤，“所以花错既错，因梦也就无梦。”
“因梦就是因为嫁给花错，所以才会忽然自江湖中销声匿迹？”
“刚才那个会用刀年轻人是谁？”
“那个人姓丁，叫丁宁，据说是武林中百年难得见绝世奇才，刀法之快，据说已经可以直追昔年傅红雪。”
“不管怎样，他身份还是和因梦娘差得很远，她为什要杀他？”
“因为昔日因梦娘，就是今日花夫人。”
“花夫人？”田灵子问，“哪位花夫人？”
牧羊儿故意停顿半天，好让她加深对这句话印象，然后才悠悠地接着说：“第二，幸好你杀不他怀抱中那个女人，否则你就更该死。”
“为什？”田灵子忍不住问。
“因为那个女人就是出动江湖中三大令牌，让你不能不受命，又把万两紫磨金子存到你开设在山西太原府那个秘密票号里去，让你不得不动心人。”
牧羊儿很安静地说：“你就是为她，才不远千里，在九月月圆前赶到这里来为她杀人。”
田灵子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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