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煜盯着已经黑掉
手机屏幕。
“今天就播到这里啦。”
下面却刷起
弹幕：【啊啊啊说好叫哥哥，还没叫呢，不许赖账。】
【对！你不许赖账！】
男人脸色已沉如死水。
屏幕里，她看到这些弹幕后鼓鼓腮，最后冲镜头歪下头，说：
穿jk制服甜妹卖萌撒娇过后，伴随着“致命狙击”枪声，甜妹摇身
变，成为黑发红裙，媚眼如丝性感大美人。
头顶飘过弹幕，全是【啊啊啊啊】【美女鲨
】【太会太会】。
有人说这条视频是“钓神出征，寸草不生”，形容没有人看以后，可以忍住不上这个钩。
可惜是有例外。
男人看过，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瞳仁倒映屏幕光，周身气压已经降到冰点。
徐辉感觉自己头皮开始硬起来：“找到，在……”
“在……”
季时煜从徐辉吞吞吐吐中感觉出什
事：“嗯？”
徐辉突然后悔自己之前没有把顾苒电话里那句话转达给季时煜。
她说她不会回来，再也不会回来。
黑夜中精灵，他握着她腰，对着她泪眼朦胧眼睛，第次尝到什叫蚀骨。
她依旧在买衣服，买他会喜欢衣服。
却不见他。
空气安静，季时煜随手翻着购物软件界面，问前座徐辉：“回来吗。”
徐辉这次没有跟着季时煜去国外出差，听到身后男人询问，手心出层汗，心中只道这天究竟还是来。
“谢谢哥哥火箭。”
“哥哥晚安早点睡。”
“明晚还当哥哥小宝贝。”
并没有赖账，共三句，她喊完后小脸表情害羞，在片“阿伟死”“今夜圆满”文字中起身，关掉镜头:“大家晚安，溜溜。”
直播结束。
他在应用商店下载猫爪直播app。
应用打开，都不用搜，“猫爪第美女”直播间在首页推荐栏。
季时煜点进去。
终于，在这里，从那天在他办公室跑走之后，他看到那个他无比熟悉，熟悉她每个细节女人。
她今天头上戴个金属猫耳形状发箍，临近下播时间，正在做道别：
身后，季时煜气场已经悄然压下来：“说。”
……
是夜，无数人忙完天工作，夜间属于放松和休息。
季时煜握着手机。
屏幕上是条“人间钓神”换装视频。
徐辉提着气，艰难答：“没有。”
男人听到答案后眉头开始蹙起。
她还没回来。
他不知道她还在犹豫什。
季时煜又问：“找到吗，现在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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