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女人冷白皮小尖脸,眉眼五官无不精致,有人说看到她这张脸,季时煜把她宠再无法无天似乎也都找到理由。毕竟季时煜这种地位男人,女人对他而言不过是花钱养着金丝雀而已,不需要她有什本事本领,唯需要,就是她美丽。
顾苒突然不服气地翘起嘴。
季时煜把她宠无法无天?
季时煜宠她个屁,宠她昨晚还骗她说是最后次其实明明后面还有两次?
顾苒边做护肤边对着镜子在心里说季时煜坏话,护肤做完,她心里也舒坦。
顾苒气哼哼掀开被子下床,窗帘自动拉开,她叼着牙刷在洗手间刷牙。
今天工作日,季时煜应该是早起上班去。
电动牙刷在嘴里嗡嗡地响着,打出细腻白色牙膏泡沫。
顾苒边刷牙边疑惑季时煜昨晚来南辰公馆做什。
他昨晚除在床上不要脸地哄她腿张开乖点之外还跟她说什话吗?貌似没有。
不过比脑袋更难受是身上,有种被人吞吃入腹,然后又整晚拆开重组乏累感。
顾苒撑着身体坐起来,望着身上被子,神志逐渐清醒。
她昨晚做什?
买幅画,回来喝点酒,高兴时候转两个圈圈,然后……
季时煜就在门口出现。
顾苒呼吸里全都是红酒香气。
季时煜揽住她不盈握腰,对着已经醉懵懵懂懂女人,轻笑声:“嗯,顾苒。”
很简单对白,顾苒却不知为何突然高兴起来,脸上笑意越漾越浓,眉眼弯成月牙形状。
季时煜大手抚在顾苒后背绸缎似长发上,问:“笑什?”
顾苒踮起脚,用吻去回答。
时针指向十点。
顾苒走进她衣帽间,上个星期刚换季换过新,分散式顶灯随着她走进依次亮起,强弱适度光线打在衣橱中各大品牌当季新款上面。
顾苒指尖在排新衣中流连,最后挑中条上星期刚在巴黎秀场出现过裙子。
今早他走时候跟她说什话吗?貌似也没有。
难不成他来趟原因就专程是为睡个觉爽下?
顾苒想半天,最后发现这个理由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脸黑。
她吐掉嘴里牙膏泡沫,漱净口,对着镜子进行自己晨间护肤流程。
想到季时煜,顾苒条件反射般立马回头看自己身旁位置。
空空荡荡。
她又伸手去摸身旁床单温度,冷,人明显已经走有阵。
昨晚兴致那高,把个醉酒弱女子翻来覆去换好几个姿势,今早竟然连招呼不打个就又走?
简直是趁人之危本危,拔吊无情本无情。
男人到来目只好在她香甜唇齿中作罢。
真丝睡裙凌乱落在床尾,深灰色床单愈发衬得人肤白如雪。
……
翌日,厚重窗帘挡住阳光,公馆外绿化良好树荫里有啾啾鸟鸣。
顾苒敲着沉重脑袋转醒,宿醉后太阳穴正抽抽地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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