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后左右都问个遍,有搭理他,也有不理他。
受不他天天逼逼赖赖
……傅言真善良……
他怎可能有善良这种东西……
曾如初想堆有没,脑袋都快炸,水杯里水溢出来都没察觉。
还是别同学提醒她。
她开不口跟傅言真说谢谢,只在后面两天收作业时对他态度客气些。
“那不肯定说,”傅言真低眸哂声,“还打呢。”
曾如初:“……”还被打?
“身上都是伤,”傅言真眼睛瞥,瞧她脸惊愕,伸手扯来她杯子,拿在手里玩,边玩边逗她,“要不脱下衣服给你看看?”
“……才不看。”曾如初红着脸把他手里杯子抢回来。
但心里还是有点过意不去。
曾如初装作没看到,加快步子往门外走。
但男生身高腿长,没两步就撵上她。
走廊上,两人几乎并排。
傅言真这人存在感太强,根本忽视不。
“你舅妈怎样?”走几步,傅言真问句,口吻淡像是不经意随口提。
她垂着脸,拿过本子转身,扶椅子坐下。
裴照偏过脸看傅言真眼,嘴角抽抽,“也觉得,你有病。”
傅言真不以为然地挑下眉。
沈逾天天跟女生打打闹闹斗智斗勇,看戏看半天还意犹未尽,好回想起上个重要话题,“是哪个漂亮妹子啊?”
傅言真脚尖抬,踢他翘臀,“抄你作业去,早上屁话就这多。”
每天还问他要不要抄作业,如果他要抄,她会先把作业借给他。
算是过两天太平日子——
九月最后周,临近国庆假期。
班级纪律天比天差,除班主任说话能顶两句用,其他老师根本就镇不住场。
本来个班就没多少人心思在学习上,七天长假将至,像沈逾这等泼猴上课都在聊放假去哪儿玩以及怎玩。
后面直想着,是因为来找她,所以挨打?
可又不是她让他来?
但他还是在医院里陪她那久……
可他为什在医院里陪她?
也许是因为他善良?
“医生说没什问题。”想到他昨天来医院,怎说还陪她会儿,所以曾如初还是答话。
“你,”傅言真抬手摸下鼻骨,“在人家里待怎样?”
曾如初唇微张,“啊”声,默两秒,回话,“待挺好。”
傅言真笑声。
曾如初时间想到他昨天接电话,忍不住问句,“你回家,你爸妈说你吗?”
早读课结束。
官还没芝麻大小组长就彻底沦为包租婆,曾如初离开座位从第排挨个催作业,通问下来没几个全写,都在埋头苦抄,各个舔着脸让她多宽限会儿。
她今天没问傅言真要作业,因为他请周假,想都不用想,这作业肯定是既不会,做也写不完。
问完遍后,她口干舌燥,拿着水杯准备去倒点水。
经过后座时,傅言真忽地也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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