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没法再回到最初。
明明是从小起长大,不知为何就变成这样。
好像,是从她喜欢上傅言真那天开始,注定就是个悲剧。
傅言真这人软硬都不吃。
他不喜欢个人就不喜欢,什招什法都没有用。
“还有,你写那乱七八糟玩意儿,”傅言真哂声,他不可能再给她留什面子,“能拿去给你言阿姨看看吗?”
左昕晗写那小作文,他早就知道。
是沈逾昨晚发给他看,问他左昕晗写是什乱七八糟玩意。
跟得臆想症似。
但这外面传沸沸扬扬,他也没出来说过句。
”傅言真问。
左昕晗:“……”
傅言真,他其实从来没说过,也从来没承认过。
可时想不到其他,只能拿那老生常谈话来说:“但们从小就是定娃娃亲……”
话直接被傅言真打断:“那玩意有什法律效力?”
陆州同他们这回也跟着出来,远远就看到左昕晗站马路边抹眼泪,哭见犹怜。
看着这些女生个两个都围着傅言真转,他心里头有些不爽,没头没脑地说句,“说不定以后,咱们真爷也被人收拾服服帖帖。”
沈逾要是能管住嘴那就不是沈逾。
他幸灾乐祸地应句,“那倒是挺期待。”
根本懒得理会左昕晗想些什,也丝毫不在乎别人怎看他。
别来烦他就行。
“你有病,就去看看心理医生。”傅言真冷冷撂下句。
从她身侧绕过,衣料都没沾上她。
左昕晗看着那道背影渐行渐远,知道这次不管她做什,他都不会再回个头。
“可们爸妈都说好……”
“你有这听他们话?”
似乎是看她眼都能被烦到,傅言真视线不自觉地就偏向车流不息柏油路。
“那你爸妈跟你说多少回,让你别来找,你怎不听?”
左昕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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