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看你为吃醋样子。”
沈修然意外地坦诚,心里想什便说出来什:“摇摇,你可以继续说,在认真听。”
“谁吃醋,这是为正义不忿。”江妄不承认。
沈修然顺他:“好,你可以继续不忿。”
“……突然不想说。”
“你以为你就很低调很不招人吗?”
他用种秋后算账语气跟他挨个数:“上那个递水晶球姑娘就不说,光从程七崽嘴里听到就有好多个女生夸你好看想跟你搭话。”
“上次论坛票选校草,要不是靠人缘取胜,你就是妥妥第,实至名归七中校草!”
“你都不知道吧,就因为那个投票,们学校好多人都知道你,他们还特地为你开好几个帖子,专门用来夸你盛世美颜,还很不矜持地排队表白,有o有b就不说,连a都逮住好几个。”
“你知道最个是什吗?个人居然说毕业之前定要亲到你?”
“没有。”
“?你没接?”
“不是书面,是口头。”
“哦,带话是吧?”在吃醋男朋友面前,江妄什叫“没眼力见”演绎得淋漓尽致:“说来听听。”
“忘。”沈修然说。
偷做噩梦吧?”
“你太招人。”
沈修然闷闷道:“喜欢你人太多,总担心你会被别人骗走,担心你会不再喜欢,不再头看。”
他拥有不多,江妄是其中最宝贵那个,就算他往后还能获得更多更多,也不可能再有人或事能替代江妄位置。
越是心爱,就越是患得患失。
江妄哼哼唧唧,他都这说,他怎还有脸皮不忿下去。
在某些特定时候,江酷哥脸皮真很薄。
不说还好,说起来,江妄自己都说生气:“简直是胆大包天,气死都,人是他想亲就能亲吗?只有可以亲,别人谁都不行,隔空亲也不行——哎,你干嘛呢?”
腺体忽然被轻轻啃口,江妄腰都软,突兀地喘口气:“好好说话呢,你别打断气氛。”
沈修然很乖地换成在腺体表层皮肤亲下:“好,你继续说。”
江妄听出他,他语气里闷闷不乐不见,语调上扬,显然心情很好。
“沈修然,你在高兴什?”他皱起鼻子:“在为你义愤填膺,你却在偷着乐?”
“忘?”江妄才不信:“真假,你就是不想说吧?”
沈修然收紧手臂他抱得更紧:“对,不想说。”
难得吐露出不想分享心爱玩具孩子气。
江妄觉得这样沈修然可爱死。
“好好,不想说就不想说吧。”他咧着嘴笑,用哄小孩子语气哄他,末又说:“不要是照你这个说法,那还想把你藏起来呢。”
“怎忽然这说?”江妄玩笑地问:“是不是有人找你递情书啦?”
“嗯。”
确实也和递情书性质没什区别。
“真啊?”
江妄没想到自己随便猜都能猜中:“情书呢,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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