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
第
回穿你衬衫
时候吗？”
“记得。”沈修然说：“你第次穿婚纱那天。”
江妄呛
下：“谁跟你说这个，们不能就事论事吗？”
从洗漱台上跳下来，吐干净嘴里泡沫，时隔半年多再次跟解释：“那次是跟宋漾打赌输，那玩意儿真是第次。”
“知道，你穿很好看。”
江妄坐着打个哈欠，眼睛里渗着雾气，还没睡饱。
沈修然抱他时他吓下，赶紧搂住他脖子：“你干嘛？要去洗漱刷牙。”
沈修然嗯声，说知道，像抱小孩子样把抱往阳台。
几步路功夫，江妄差点儿趴在他肩膀上睡着，被放到干燥洗漱台坐好又开始醒神，盯着沈修然帮挤牙膏，再把牙刷塞进手里。
觉得好神奇。
撕开包装咬口,说很甜,又把冰淇淋凑到江妄嘴边要尝尝。
江妄嗷呜咬大口，梦里尝不到味道,这
对沈修然说，沈修然作势想想，干脆搂过脖子,跟分享自己口中甜味……
然后他就醒。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梦里亲他人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看，模样也比梦里清晰，帅得过分。
“还是没有尝到味道。”不清醒地咕哝。
标记瞬间,江妄忍不住呲下牙。
某人刚才那扭捏，这会儿还是咬得干错利落，让他有丢丢上当受骗感觉。
不过算。
顶着困意等从浴室出来帮上完药,江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实在是撑不住。
脑袋磕撞在沈修然胸前，被抱上床盖好被子还不忘拉住他手半睡半醒叮嘱：“明天早上早点叫醒，定要早点知道吗,要给你换药。”
这样相处模式，竟然点儿也不觉得别捏，大概是之前就被沈修然抱来抱去抱习惯，还有这样像照顾小朋友似照顾。
就是今天格外夸张点儿。
晃着腿刷牙，泡沫含在嘴里，说话含糊不清：“是行动不便吗沈哥哥，你这样是不是太夸张点？”
“不夸张。”沈修然帮把衬衫扣子颗颗扣好：“早就想这做。”
江妄歪歪脑袋，弯眼睛。
沈修然帮把额前乱翘缕头发拨开：“什味道？”
江妄眨眨眼睛，分清现实和梦境。
想起梦里场景，有脸热地从床上爬起来，摸摸耳朵：“没什，做梦昏头，几点啊，你怎不叫？”
“还早。”
“可是还要在上课之前给你上药。”
“好。”沈修然终于得尝所愿,握着手放在嘴边珍重之吻下：“睡吧,宝贝。”
江妄放心，眼睛闭,彻底陷入混沌。
好像做几个梦，三个还是四个，都不连贯，像剪辑失败回忆视频,这里段那里段，上秒还在教室，下秒就变成操场。
后通通落在他宿舍。
那时候们刚从中听完讲座回来,买整个冰柜口味最甜冰淇淋给沈修然,和已经过去许久现实不同,沈修然没有把它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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