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个愣神功夫,他两只手都被沈修然裹进手掌。
“江妄……”
声低沉轻唤,轻到几乎听不见。
不是他理性太过脆弱不堪击,只是因为,这是第次。
这是他有记忆以来第次。
“浅性易感期时候,抱你。”
“……”
还真是码码拎得门儿清,不让自己吃亏,不占别人便宜。
“你这个观念该改改。”江妄无奈:“不想要什,就是看不过去就是想帮你,很单纯地想帮你。”
“不可否认肯定有人总是把利益放在第位,但肯定不是所有人,要是做事都带目性,那多累啊。”
江妄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为什不帮,这不是应该?”
“你想要什?”
“能有什想要?”
江妄嘀咕句,忽然皱眉:“沈修然问你啊,你是不是觉得不可能有人会不带目地对另个人好,或者不图回报地帮助他?”
沈修然反问他:“难道不是?”
开始上药:“是不是很感动?不过不用太感动,乐意帮你,希望你下次也乐意帮回,是真不想放学再被单独留下来抄课文。”
不算复杂包扎过程在江妄持续不断叨逼叨中结束。
有点神奇,刚刚还口口声声说不用他管人,现在竟然会安安分分坐着任由他在他伤口捣鼓。
往后拉开点距离,颇为满意地看着自己杰作:“手艺也太牛逼,看来以后可以考虑报个医护专业,还蛮有天赋。”
他收手,把用过面前纸巾都扔进垃圾桶,见他还脸色苍白盯着自己,不免想到另个可能,眼中闪过疑虑。
第次有人在他受伤之后没有转身
沈修然似乎不能理解这个说法,垂下眼帘,眼里有动摇,有怔忪,更有困惑。
不是这样……
江妄知道世界观这玩意儿不是说说就能改变,想想,决定不管发烧没发烧,先他灌包板蓝根再说,反正那玩意儿吃没坏处。
没想刚站直身子势要走,才收到半手忽然被人握住。
紧接着是另只。
江妄觉得这个小孩儿三观有问题:“当然不是,个人哪有那多目性可言,你不是还帮保守秘密?”
“条件是你搬过来。”
“那你还在发情期到时候临时标记呢。”
“在易感期需要对你临时标记。”
江妄掏空小脑瓜:“上回做板报,没在发情期,只是有点不舒服,你帮还借信息素,这总没有可以抵消吧?”
再次靠近,用手背探探他额间温度,感受不出什,干脆用自己额头去碰下,喃喃道:“这个温度……应该是没发烧吧?”
江妄拿不准,问他:“你还觉得不舒服吗?哪儿难受?”
意味亲昵温暖相触瞬间,沈修然呼吸慢拍。
骨节分明五指微动,他静静注视着近在咫尺少年,目光里有着碎光点点闪烁。
“为什要帮?”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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