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不好说，总之就是有种闻着比喝着还容易醉
感觉——”
池唯反应慢
不止半拍，话说
半才明白过来什
，眨眼看向程栖：“你不知道？”
“不知道。”程栖表示很委屈：“今天是小气江哥，他不给
闻。”
十七八岁大男孩儿心思单纯要命，上秒还在因为牛奶事件郁闷，下秒就因为自己是江妄信息素第手信息掌握者原地支棱起来。
池唯咧嘴笑，嘚瑟不止星半点：“那跟你说，江哥信息素特别好闻，特别酷特别帅，简直吊炸天到没朋
“真？”池唯半信半疑：“确定不是吃错激素？”
“你想什呢，当然不是。”
程栖说得有模有样：“基因这东西很奇妙，你要对它有信心！哎，总之过段时间你就知道，先不管，眼下还有件更重事需要你帮助。”
池唯歪过脑袋：“什更重要事？”
程栖贼溜溜目光在江妄身上打转，压低嗓子神秘兮兮问池唯：“江哥信息素到底是什味道，你知道吗？”
许云嘉就知道江妄这张狗嘴里吐不出什象牙，回座位前啼笑皆非往他脑袋上胡乱呼噜把，权当给池唯报仇。
池唯委屈巴巴瘪起嘴：“江哥，你不爱！”
“爱啊爱啊怎不爱。”
江妄随口应承语气像极不负责任渣男：“下次打球就替你好好教训周璐阳顿，让他知道有些话是不能随便乱说。”
中间停顿半秒，继续同仇敌忾：“明知道你都没在长身体还让你喝牛奶，这不是误导小孩儿？”
”
“就是他！”
池唯说着就来气：“刚刚去买水，他竟然问要不要顺便买盒牛奶，多喝点，好长个！长他溜溜球个啊！”
自己吐槽不过瘾，还要愤愤向他们寻求认同：“你们说他是不是欠？们又不熟，长不长个关他什事！”
江妄当然站在好兄弟这边帮腔：“确实挺欠。”
“知道啊。”池唯下意识给出答案，快到江妄都来不及给他递眼色：“不就是烈酒味”
江妄：“……”
算。
反正他现在确实就是这个味道，严格说来……也不算骗人。
“烈酒味？！”程栖惊讶地睁大眼：“有多烈？”
池唯：“……”
气死个初中生！
他现在就要原地自闭！谁也别拦他！
俞东遇失笑摇摇头，听写“大敌”当前，他还是戴上耳机继续抱佛脚背单词吧。
程栖嘿嘿笑两声，拍拍池唯肩膀安慰他：“池池别难过，也不是过十八岁就定不能长个，跟你说哦，之前个邻居家哥哥蹿个直蹿到二十二才停，你才十八，成长空间还很大！”
池唯：“是吧！”
“嗯。”江妄认真点点头：“所以你买牛奶吗？”
池唯：“？？？”
江妄坐没坐相地靠在椅背，指尖敲着桌面作思索状：“没记错话，你上个月就满十八吧，喝牛奶还有用？会不会晚点？”
池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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