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妄肆意惯,自信爆棚,加上嘴皮子浪,玩笑话张口就来,从不觉得有什不对。
但他不
江妄觉得他这位锯嘴葫芦越看越有意思。
他力气不足以拉开沈修然手,也不费那个力气死磕,干脆头偏,往他手腕上躺。
整个脑袋重量都靠在他手臂上,像只调皮猫咪,顽劣又爱撒娇。
“不过,为什要离远点?”某江姓“乖小孩”真诚发问。
带着温度重量传来,沈修然被灼伤般毫不留恋地收回手,眼神更冷:“不背就回去。”
干净到仿佛时刻都有束釉色光晕在他周身,纯粹到让人想要靠近,甚至是,想要毁灭。
沈修然冷漠抿着嘴角,感受到手指下跳动脉搏,既蓬勃又脆弱。
下,下,又下。
仿佛在不断尝试靠近他指腹,亲昵地跟他撒娇。
它和它主人样,对危险感知度无限趋近于零。
程栖是没池唯那怕沈修然,但绝对也远远没到敢像江妄这样跟他胡闹程度。
江妄找沈修然当□□,他就束手无策,只敢站在原地叉腰不忿:“江哥你怂什?就看眼,你都说你又没秃,怕什?”
江妄手压着帽子,从沈修然怀里回头看程栖眼,得意地正要开口,忽然就被只大手捏住后脖颈,以不能反抗力道将他与□□拉开距离。
掌心温柔干燥,紧紧贴合着肌肤正是他本该生长腺体地方。
即使没有分化,依旧敏感得叫他如遭电流蹿过耳际。
乖小孩江妄噢声,噢完人却没动。
有点讨人嫌地接着没有得到回答问题继续问:“所以为什要离远点?大家都是A,AA授受可以亲亲,离得近点才比较好交流感情。”
问完,又扔出天方夜谭自问自答:“难道班长你其实是O?”
“不过就算是O也没关系。”他携着纯粹倦散笑,连语气都像个小流氓:“别说你江哥还没分化,就算分化,也肯定不会欺负你。”
“哥哥,是个好人,你要对放心些。”
“班长,大家前后桌场,你这生疏干嘛?”
两相对视,嘴角扬起更大弧度:“哦,是不是又想说让离你远点?”
他怕程栖搞突袭,只手始终压着帽子不放。
沈修然将沉默贯彻到底,目光往下,定在他脖颈侧边点红色。
白为底,暗红在上,相得益彰,只要联系它来历,就能多观出两分撩人味道。
江妄在沈修然手下打个细微哆嗦。
沈修然目光幽寂得如同只停在冰冷湖面枯叶蝶,沉沉盯着眼前不知深浅少年。
戴反鸭舌帽并没有让少年看起来成熟多少,配上松垮蓝白校服外套,反而让他身上独属于高中生青春蓬勃气息更重。
大概是不习惯这样被擎制,他将只手搭在沈修然手臂上,脑袋微微偏着。
茶色瞳孔里在瞬愕然褪去后,依旧含着星点散漫笑,嘴角上扬,酒窝明晃晃挂在左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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