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泪儿道:“是这些灯。”
铁花娘道:“灯?”
朱泪儿道:“不错,灯,问你,
铁花娘道:“会不会是他师父?”
朱泪儿瞟海东青眼,道:“绝不是,否则这人怎会不知道?”
铁花娘点点头,朱泪儿又道:“他既然肯花这大工夫来开辟这地道,就绝不会没有目,既然有目,行事就定很秘密,杨子江又怎会知道这秘密呢?”
铁花娘道:“也许这条地道是很久以前就开辟,直到最近才被杨子江无意发现,开辟这地道人也许早已死。”
朱泪儿道:“不对。”
铁花娘虽然满腹心事,此刻也不禁觉得很好笑。
她已发觉朱泪儿最大本事就是逗人生气,那实在比她下毒本事还要高明得多,男人遇见这种女孩子,话说得愈少愈好,最好是不说话。
但朱泪儿也有克星,遇见俞佩玉,她就会变得乖极,因为俞佩玉不该说话时候绝不说话。
朱泪儿得意扬扬地笑,道:“地道里有三十九盏灯,至少就有四五样值得奇怪之处,你若也肯像样多动脑筋,也会想出来。”
俞佩玉微笑道:“女孩子确比男人细心得多,虽然直在动脑筋,却还是想不出来。”
肯多用心想想。”
海东青冷冷道:“这只因要想事,比铜灯重要得多。”
朱泪儿这次居然没有答腔,只是呆呆地望着那铜灯出神。
海东青也不禁停下脚步,但看很久,也看不出这铜灯究竟有什奇怪之处,终于又忍不住道:“看不出这些灯有何奇怪。”
朱泪儿道:“哦?是吗?”
铁花娘道:“为什?”
朱泪儿道:“外面那茅庐想必是和这地道同时建造,你总该看得出那茅庐并不陈旧,建造日子绝不会超过十年。”
铁花娘道:“但茅庐随时都可以翻造……”
朱泪儿道:“茅庐只不过是为掩饰这条地道,并不是为要住人,所以根本没有翻造必要,何况,这些还都不是最主要原因。”
铁花娘道:“最主要原因是什?”
朱泪儿笑得更开心,道:“们已走过三十九盏灯,却仍未找着出口,由此可见,这地道定很长,这长地道并不多是吗?”
俞佩玉道:“实在不多。”
朱泪儿道:“这人筑条如此长地道,想必有他特别用意,他若只是想为自己留条退路,随便在哪里开个出口都可以,为何要多费这许多功夫呢?”
俞佩玉神情也凝重起来,道:“不错。”
朱泪儿道:“开辟这样条地道,至少也要花三年五载工夫,杨子江出道还未久,这条地道显然不是他开出来。”
海东青道:“你难道看出来?”
朱泪儿道:“不错,愈看愈奇怪,愈想愈奇怪,简直奇怪极。”
海东青道:“怪在哪里?”
朱泪儿撇撇嘴,冷笑道:“你既然觉得这种事不重要,为何还要问?”
海东青只有干生气,却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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