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静脸又红,低头弄着衣角,半晌才轻轻道:“这地方既是别人秘密,们不如走吧。”
褐衣人道:“走?为什?生中最喜欢,就是揭穿别人秘密。”
他微笑着摸摸钟静脸,又道:“俞放鹤和唐无双鬼鬼祟祟,定不会是干什好事,想从这地道里
俞佩玉忽然想起她是谁——她竟然就是黄池大会前夕,将俞佩玉接待入迎宾馆华山女弟子钟静。
这名门正宗弟子,此刻怎会和如此奇异诡秘人在起?她为他做“那些事”究竟是什事?
俞佩玉不禁又是惊讶,又是怀疑,又是惋惜。
褐衣人却再也没有望她眼,只是俯首凝注着血泊中太湖金龙王尸身,沉思着喃喃道:“这人心里究竟藏着什秘密?竟连力量都无法令他说出来,那俞放鹤又有什魔力,竟能令人宁可死也不敢背叛他?”
他又背负着手,四下踱起步来,目光忽又变得比鹰隼更锐利,四下扫动着,忽然轻呼声,道:“你看,这里竟有条秘道。”
相识,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这褐衣人已四下踱圈,才回头去瞧那少女,这时他清癯脸上,竟忽然露出丝无比动人微笑,悠悠道:“你眼光很准确,他们确都已死。”
那少女咬着嘴唇,道:“他们并没有惹着们,你何苦将他们杀死?”
褐衣人微笑道:“你说得不错,实在不该杀死他们。”
那少女道:“既然不该,你为何要杀?”
褐衣人也不回答她话,只是含笑凝注着她,忽然叹口气,道:“真美,你眼睛在这灯光下,看来更美,你只要瞧眼,就可以为你死十次。”
他拍着土地像转,地道便露出来。
钟静也失声道:“不知道地道是通往哪里?”
褐衣人闭着眼想想,展颜笑道:“这里就是唐家庄后山,是?”
钟静道:“呀,不错,这地道定是通向唐家庄。”
褐衣人微笑道:“对,你真是个又聪明,又伶俐女孩子。”
他对这少女似乎千依百顺,疼爱已极,说话更句句都是恭维赞美,但无论谁都听得出他简直像是在哄孩子。
奇怪是,这少女竟似丝毫也不觉得被哄被骗,竟被他几句话说得脸也红,痴痴地呆半晌,才叹口气,幽幽道:“只希望你莫要再杀人,只要们能逃过这次,们就找个地方隐居下来,安稳地过辈子不好?”
褐衣人微笑道:“你说得对,们要找个美丽地方,有山有水,天天陪着你,在山林里抚琴,在清溪旁下棋,就天天都可以听到你比黄莺更悦耳笑声。”
那少女心神俱已醉,闭着眼仰起头,痴痴道:“只要能有这样天,所做那些事就都有补偿,只要能有这样天,就算死也甘心。”
俞佩玉终于瞧见她脸,她美丽而纯洁脸上,充满对未来幸福憧憬,她眼睛里流出快乐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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