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进屋子,“红虎”赵刚就四脚八叉地往床上倒,抓过棉被闻闻,大笑道:“格老子,这女人身上好香,连被都被她染香,老子简直全身都在发痒,恨不得把她压死才过瘾。”
灰狼冷笑道:“老二只怕已忘咱们是为什来。”
银花娘媚笑道:“各位无论是为什来,先喝杯酒没关系吧。”
她已倒四杯酒,用盘子托着,盈盈走过来。
白蛇郎君咯咯笑道:“姑娘玉手纤纤,却不知倒出来酒,是否有毒?”
那满脸横肉红衣大汉哈哈笑道:“好个骚货,老子‘红虎’赵刚走南闯北,还他妈没有见过这够劲女子,老子简直恨不得把你口吞下去。”
走在最后白衣人咯咯笑道:“姑娘莫要见怪,虎老二虽然满嘴粗话,但良心却是不错……”他说起话来,全身都抖个不停,活脱脱像是条响尾蛇。
“红虎”赵刚狂笑道:“不错,老子这张脸,确没有这‘白蛇郎君’标致,良心却比他好得多,像你这样娇滴滴小美人,若是被他耍过天,起码也得有三天爬不起床……”
几个人大说大笑,竟旁若无人地走进去,像是根本不怕这“娇滴滴美人”会对他们使什诡计。
只有那鼻子少半个灰衣人,张脸始终阴阳怪气,连瞧都未瞧银花娘眼,像是对她全不感兴趣。
,却听不见丝毫声音。
他远远看来,像是十分英俊,但灯光照上他脸,却不觉要令人骇跳,睡着都要被骇醒。
只见他漆黑脸上,颧骨高耸,满是刀疤,笑将起来,张大嘴却血似红,仿佛口就能将你头颅嚼碎。
银花娘瞧着他,却嫣然笑道:“这样英雄人物,怎能喝茶,幸好贱妾屋里,还备有几樽上好大曲,英雄烈酒,这才是相得益彰。”
秦彪哈哈大笑,还未说话,另人已笑道:“格老子,这女人有劲,老子也少不得要喝她杯。”
红虎跳起来,在银花娘手上摸把,大笑道:“这只又白又嫩小手倾出来酒
但等到他走过银花娘身旁时,却冷不防伸出手,在银花娘屁股上捏把,痛得银花娘眼泪都几乎流出来。
银花娘却在他耳旁媚笑道:“只当你是好人,谁知真咬人狗才是不叫。”
灰衣人头也不回,冷冷道:“吃人狼,也是不叫。”
银花娘瞪着笑道:“你是狼?”
灰衣人道:“灰狼!”
笑声中,又有三个人走过来。
第人又高又胖,满脸横肉,第二人瘦骨嶙峋,张脸死气沉沉,鼻子少半个,耳朵也缺半边。
第三人看来虽然没什特别古怪,但走起路来,闪闪缩缩,双手不停地在抖,竟然说不出令人恶心。
金燕子远远瞧着,几乎忍不住要吐出来——这三人从头到脚,简直没有什像人地方。
但银花娘却仍是甜甜在笑,眼波转,已向每个人都抛个媚眼,而且还令每个人都以为这媚眼只是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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