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虽甜美,
俞佩玉道:“所以,想她既然花费这大功夫,刻下这些遗言,就绝不会全无用意,这其中必定还有秘密。”
金燕子皱眉道:“但个死人,又能做出什事来呢?”
心念转,脸色突然变得苍白,颤声道:“莫非……莫非她并没有死?”
她说完这句话,俞佩玉已叩完八十个头。
突然间,只见那刻满字石壁,竟分为二,向两旁分开,石壁后灿烂辉煌,强光炫人眼目。
传心法,拜遗灵。
凶吉祸福,唯听命。
违留言,必以身殉。
这四行似偈非偈铭语旁,还有几行较小字:
得秘笈藏宝,当即跪于蒲团,面对此壁,诚心正意,以头顿地,叩首九九八十次,以行拜师之礼,自然得福,若是违遗命,得宝便去,之鬼魂,必夺汝命,切记切记。
带走?
她既已入宝山,难道还会空手而回?
那银光老人是在形式奇特、落地石柜里,找到销魂秘笈,此刻那石柜门,仍然开着。
石柜前,有只青灰色蒲团,仔细瞧,却也是石头雕成,雕刻之精妙细腻,几乎已可乱真。
孤零零只蒲团放在那里,已显得和这石室中其他地方都极不调和,何况这蒲团又是以青石雕成。
也就在这同刹那间,那石蒲团竟如流星般向石柜里滑过去,俞佩玉跪在坚硬而又凹凸不平石头上,叩八十多个头,双膝自然有些麻木酸痛,还未来得及跃起,那蒲团已载着他滑入裂开石壁。
俞佩玉身不由主,但觉光芒耀眼,什也瞧不见,这时蒲团却骤然改变个方向,向后滑出。
俞佩玉身子向前栽,已跌在地上,只觉“噗”声,他身子像是压破种什东西。
接着,便有股烟雾,爆射而出,蒲团已又退出石壁,石壁立刻又合起,几乎都是在同刹那里发生。
这刹那里变化实在太多,太快,俞佩玉也是应变不及,鼻子里已吸入丝胭脂香气。
那银光老人显然并未将这销魂娘子遗言放在心上,他自然不会相信个死人还能要他命。
但俞佩玉微沉吟,却真跪在蒲团上,叩起头来。
金燕子忍不住惊笑道:“你难道真想拜这死人为师?”
俞佩玉面叩首,面微笑道:“这销魂宫主生前行事,已令人不可思议,临死时,必定更要绞空心思,来想些怪主意。”
金燕子叹道:“个人能像她那样活着,自然不甘心没没而死。”
更何况在俞佩玉记忆中,蒲团下总是会隐藏着些秘密,他眼瞧见这只蒲团,就立刻走过去。
但这只蒲团却像是连根生在地上,扳也扳不动,抬也抬不起,无论向任何方向旋转,俱是纹风不动。
俞佩玉失望地叹口气,抬起头,突然瞧见柜子里石壁上,也雕满双双*猥人像。
而这里每双人像,竟都巧妙地盘成个字:
得秘笈,入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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