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哪有光明月夜;
除非在梦里找寻……
“他”走之后,姬夫人在人间已永无欢乐,唯有在梦中去寻找安慰,是以她终日痴痴迷迷,只因她已伤透心。
俞佩玉瞧着锦囊中美靥如花姬夫人,再想到此刻那幽灵般姬夫人,暗中也不禁为之叹息。
但他却再也想不出那“姓俞”是谁。那算来该是他长辈又自然绝不会是他父亲,他也想不出有别人。
绣像旁还有两行字。
常伴君侧,永勿相弃。
媚娘自绣
这“媚娘”两字,自然就是姬夫人闺名,针绣虽和笔写有些不同,但字迹却显然和那诗词同出人。
她嫁姬葬花这样人,深闺自然难免寂寞,是以便将缕情丝,抛在别人身上,而她对象,竟是俞家人。
是他。”
这分析不但合情,而且合理,俞佩玉自己也很满意,却又不禁叹息,有些看来极神圣事,真相却是如此可笑。
他将铜灯放在那小柜上,忍不住去翻动那些书册,但却只不过是些传奇书,并非是什武功秘笈。
俞佩玉又不觉有些失望,突见本书里,夹着几张素笺,上面写着竟是些艳语绮词,而且看似女子手笔。
俞佩玉文武俱通,眼便看出词意中满含着相思悲恨之意,显然是女子以诗词寄意,将相思向情人倾诉。
这段充满凄艳与神秘往事,除姬夫人和“他”自己之外,只怕谁也不知道详情。
俞佩玉长叹声,喃喃道:“想来他最后必定背弃姬夫人,独自悄然走……但他却又是从哪里走?这地道莫非另有出口?”
想到这里,俞佩玉不觉精神振,立刻将切别
俞佩玉怔在那里,姬夫人语声似又在他耳边响起。
“……以前有个姓俞,杀个很亲近人,在感觉中,姓俞都不是好人。”
姬夫人痛恨姓俞,想来并不是因为姓俞杀她亲人,而是因为那姓俞刺伤她心。
那姓俞想必正和俞佩玉现在样,遭受着危机,是以姬夫人便将他藏在这密窟里——那时姬葬花爹爹自然早已死,他生前只怕再也想不到自己用来骗人密窟,竟被他媳妇用来藏匿情人。
姬夫人也许早就和那姓俞相识,也许是见他在危难中而生出情意,总之,他想来并未珍惜这番情意,终于将她抛弃,独自而去。
那蜡像身材瘦小,容貌诡异,像这样人,难道也会是个风流种子,难道也会有少女对他这般爱慕?
俞佩玉苦笑着摇摇头,放下书,突然瞧见床下露出角锦囊,他又忍不住拾起来,锦囊中,落下方玉佩,玉质温良,雕刻细致,正面阳文刻是“先天无极”,背面阴文竟是个“俞”字。
这玉佩赫然竟是俞佩玉家族中珍藏。
俞家珍藏,竟会在这里出现,这岂非更不可思议?
俞佩玉怔许久,又瞧见那锦囊上绣着个女子肖像,明眸如水,容华绝代,赫然竟是姬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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