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花缓缓道:“这自然有些原因……”
他缓缓自怀中摸出个翠绿色锦囊,这锦囊绣工精致,仿佛闺阁千金所用,谁也想不到红莲帮主身上居然会掏出这样件东西来,连梅四蟒眼睛都直,只见他打开锦囊,取出张纸条,道:“你且瞧瞧这是什。”
这是张又破又烂草纸,但却折得整整齐齐。
红莲花怀中有如此精致锦囊已是奇事,锦囊中装却是如此粗糙草纸,更是教人奇怪。
梅四蟒忍不住也探过头去,俞佩玉展开纸,上面写只有七个字:“俞佩玉,信他、助他。”
突听帐外有人唤道:“天钢道长可在这里,盟主有事相请。”
天钢道长面色微变,低语道:“莫走,去去就来。”
霍然站起身子,大步走出去。
红莲花双眉深皱,缓缓道:“天钢道长素不轻言,方才既然说出那句话,想必定有所见……他究竟想到什?他所说这件事究竟是什?”
梅四蟒用力搔着满头乱发,喃喃道:“可怕,可怕,这些事已经够可怕,难道还有更可怕事?俞公子实在是……”
湖中只怕再无比这更大阴谋。”
天钢道长面色更是沉重,缓缓道:“若要揭破这秘密,关键便着落在这位俞公子身上。”
红莲花叹道:“正因如此,是以他性命随时都有危险,他若死……”
梅四蟒忍不住又插嘴道:“那俞放鹤既已承认俞公子是他儿子,又怎能杀他?”
红莲花道:“虽不能明地杀他,但却可在暗中下手,再造成他是意外而死模样,这意外之死,是谁也不必负责。”
字迹潦草模糊,仔细看,竟似以针簪类东西沾着稀泥写,俞佩玉瞧得怔半晌,方说道:“这……这是谁……”
红莲花缓缓道:“你未过门妻子。”
他面上神色突似变得有些奇怪,但俞佩玉却未留意,失声道:“林黛羽?你认得她?”
红莲花点点头,道:“二日之前,
瞧俞佩玉眼,垂首叹息住口。
他平生所见遭遇悲惨之人已有不少,但若和俞佩玉比,那些人却都可算做是幸运儿。
俞佩玉惨笑道:“自知已被人逼入死路之中,纵然不死,也要发疯,但无论如何,有帮主这样人知谅,又如此相助于,……纵死难忘。”
红莲花也只有摇头,也不知该说什。
俞佩玉突又道:“但帮主与素不相识,又为何如此相助于,人人都将当成胡说八道疯子,帮主又为何要信任于?”
梅四蟒叹道:“难怪方才在为他疗伤时,竟不见有人来暗算于他,原来只要有人在他身旁,就不便动手。”
红莲花道:“所以他个人要走出此间,实比登天还难,除非咱们……”
天钢道长突然截口道:“你可知现在最怕件事是什?”
红莲花皱皱眉头,道:“道长莫非想起什?”
天钢道长沉声道:“这件事若是发生,俞公子必无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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